他要替她背黑锅?他都舍身取义到这份上了,白瑶华还能说什么,自然是点了点头。
事情说定,朱修文瞅了她一眼:“本王如此尽心为你安排,你是不是得感谢一下本王?”
“是,是得感谢。”白瑶华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给他捏了捏肩膀。
唔,不错,不轻不重,力道刚刚好。但朱修文想要的显然不是这个,脸上一点笑都没有:“毫无诚意。抛开夔国府不谈,本王还为你跑了趟白虎桥呢!”
白瑶华从他的肩膀上探出头来:“王爷,民女的祖母答应了?民女可以继续做菜,还能把赚的银子留下?”
她的呼吸就在耳畔,朱修文有点心猿意马:“你说呢?”
白瑶华闻言大喜,毫不犹豫地凑到他的脸上,吧嗒亲了一口。
朱修文努力抑制住上扬的唇角,板着脸道:“谁允许你亲脸的?”亲嘴才对!
切,都这么熟了,以为她还摸不透他的套路么?白瑶华掏出帕子,不慌不忙地擦嘴:“本来想亲嘴的,但王爷的吻技太烂了,民女不想亲。”
什么?!她说什么?!朱修文忽地一下站起身,猛地转过去,盯住了她的眼睛:“你说什么?有本事给本王再说一遍!”
白瑶华眨着大眼睛,满脸无辜:“民女在夸王爷呢,说王爷的吻技实在是太好了。”
朱修文气得想要扬巴掌:“你以为本王是聋子吗?你明明是在贬低本王!”
“哪有!一定是王爷听错了!”白瑶华睁眼说着瞎话,却理直气壮得不得了,连腰杆都挺得笔直。
行,你行!朱修文愤然转身,狠狠地摔着袖子走了。
他这几天要是主动来找她,就不姓朱!
这么容易生气,下回得炖个平肝火的汤给他喝喝。白瑶华耸了耸肩,追到门口,冲他挥手:“王爷,慢走!”
朱修文一股火气上来,差点摔了马鞭,赶紧翻身上马,一阵风似的跑远了。
白瑶华看着他的背影,兀自乐了一会儿,上厨房蒸乳蛋去了。
朱修文一阵狂奔,却没有回兰陵王府,而是又去了临淄王府。
朱仁泽见他又来,吃了一惊:“七哥,你怎么天天朝我府上跑?次数多了,我可要收礼的!”
朱修文从李德全手里接过厚厚一叠的银票,啪地一声,拍到了朱仁泽面前:“带我去青楼!现在!马上!”
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难道他教授的亲嘴儿大法不好使?这不可能啊。朱仁泽疑惑着,摸了摸那叠银票,道:“行吧,择日不如撞日,你先回府洗个澡,换身衣裳,咱们天一黑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