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本王不明白。”朱修文缓缓摇头,“如果本王没有记错,八九天前,你刚来过葵水。”
他居然记得她的生理期?!他记这个作什么?莫非对她有什么企图?白瑶华狠狠地鄙视了他一阵,强辩道:“民女体虚,内分泌紊乱,也是有的。”
她正寻思着,内分泌这样的词,朱修文听不听得懂,就见他袖子一抖,将手探进了她的裙子。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白瑶华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拦。
朱修文并未掀起她的衣衫,只是隔着裤子,摸了一把。
他们从来不曾这样亲密过,白瑶华又羞又窘,使劲推开他,从他身上跳了起来。
朱修文拍了拍手:“你可知道,欺骗本王,是什么下场?”
白瑶华不甘示弱:“王爷可知道,不遵守承诺,动手动脚,是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一拍两散?朱修文很想硬气地来一句“随你便”,但话在嘴边滚了好几遍,还是咽了回去。
眼瞅着鲁国府就要到了,白瑶华不想再跟他多话,直接拍起了车窗,叫前面的车夫:“停车!停车!”
车夫没敢停,但车速明显慢了下来。
朱修文极为不悦:“你这脾气,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民女没有闹脾气。”白瑶华继续拍车窗,“民女只是不想去鲁国府。”
朱修文听闻此话,面色却是更沉:“你过来。”
白瑶华站在车窗边没动。
朱修文一伸胳膊,把她强行拽了过来,按在了怀里:“为何不想去鲁国府?你在怕什么?原来你如此不相信本王?不相信本王能保护你?”
白瑶华摇了摇头:“民女不怕,民女只是不想见到他。”
朱修文面色稍缓:“你记住,你和他毫无关联,要是不去,倒像是避着他似的。”
白瑶华眨了眨眼:“此次宴席,民女只是无关紧要的人,去不去都无所谓的,哪有人多想?王爷态度如此强硬,是因为太想念民女,想让民女陪着吗?”
朱修文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冷不丁冒出这样一番话来,窘迫得连耳根都红了。他觉得此时无论说什么话,都有恼羞成怒的嫌疑,于是干脆果断地道:“滚下去!”
白瑶华却不但没动,反而挪了挪身子,倚到了他怀里。
朱修文颇有些惊讶,板着脸道:“你赖在本王身上作什么?”
白瑶华懒洋洋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道:“王爷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了?不许您碰民女,但民女可以碰您,这是民女的权利。”
这样的权利,其实也就是他的福利,但实际行使起来,怎么就这么让人憋闷呢?朱修文一时气恼,无处泄,忽地想起了一件事,觉得能够很好地打击她,于是忙道:“本王那儿有广东来的木瓜,回头让人给你送几个去。”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到了木瓜?白瑶华满面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