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胭脂又从自己牛仔裤的屁兜儿里面掏出一小袋儿瓜子放在了陈铁花的手中。
陈铁花翻了翻白眼,看向陈安歌:“不介绍一下?”
“哦,我之前给你提过的,陈安歌!”
陈铁花眉头一挑,眼帘下闪过一抹异色:“原来你就是那个不惧我妹妹暴死诅咒的导演啊!久闻大名了!”
不惧我妹妹暴死诅咒的导演?
陈安歌张了张嘴,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顺便和陈铁花握了握手。
“怎么你来都没消息?”
“我只是来看看,这些事儿我不擅长!”
陈铁花深深的看了眼陈安歌,随即转头看向沈宁夫妇:“你带着你的人,去尽头那边的房子待着吧!”
沈宁一愣,一脸喜色,走的时候还冲着陈安歌眨了眨眼。
“有时间没,一起聊聊!”陈铁花对陈安歌说。
陈安歌有些迷糊。
“姐,你干嘛,他结婚了!”
陈铁花白了眼陈胭脂:“滚!”
陈安歌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那就是那个安导?”
“对,就是他!”
徐兆年微微皱眉。
……
事实上就算是换个地方了,也是人来人往的,但就像是之前胡琴所说的,这里的人和外面挤得人全然不同。
在这里,随便一个都是大佬。
顶尖明星,艺术家,名导,歌手种种。
“陈先生结婚了?”
“恩,结了!”
“家里几口人啊!”
“……四口!”
“我是说小时候!”
小时候?
陈安歌是真的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这个陈铁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也把自己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孤儿?”
陈铁花突然看着陈安歌,眼中闪烁一抹异色。
“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胭脂你们先玩吧,我去忙了!”
陈铁花走的很仓促,但明显是开始工作了。
只是留下陈安歌和陈胭脂,两脸懵逼。
“你姐……”
“你想多了,我姐这人很正派的!”
“我知道,我就是想不通,你姐是这样聊天的?”
“扯淡,我姐怎么可能是这样聊天呢!”
“难道她认为……你看我上了?”陈安歌惊恐的看着陈胭脂。
陈胭脂倒是一脸淡然,似乎有点认真的看着陈安歌:“我觉得把,如果你没结婚,还说不定呢!”
卧槽!
“话说你姐负责什么?我听她去年是春晚总导演?”
“是啊,今年本来还是我姐,不过我姐不想做了,但是上面觉得我姐姐太闲了,让她来管管后台!”
还有这样的!
演播大厅后台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重复。
陈安歌只是帮周宁他们解决了舞蹈的连贯性之后就离开了。
这后台他可不喜欢。
……
陈胭脂给自己倒了杯果汁,窝在柔然的沙发里面,面对着的是璀璨夺目的夜景。
“姐,你今天可是吓到我朋友了!”
“哦,是吗!”
陈铁花伸了个懒腰,身子做了一个很难的空翻动作。
“你不是说他长得像三哥吗?”
陈胭脂坐直了身子:“你觉得呢!”
陈铁花也给自己倒了点果汁,随即坐在沙发上,摁着脑门:“很像,比你说得还像!”
“是吧,我那个时候还小,所以记得不是很清楚!”
“可是我给三嫂打了电话,她说除了梨花之外,她和三哥再也没有孩子了!”
“我去,你还打电话给三嫂了啊!指不定是三哥和外面的女人生的呢!”
陈铁花把枕头扔向陈胭脂:“你觉得可能吧!”
见姐姐生气了,陈胭脂吐了吐舌头:“没可能!”
老太太儿女多,一共十个!
三男七女!
但是……
三个男得全都牺牲了,甚至大姐也为国捐躯了,这么多年剩下一门女人,也是够惨的了。
“可能是长得像吧,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个长得很像的人也不意外!”
“也是!”
……
大年三十!
因为孩子多的缘故,聂家的热闹都快溢出来了。
四世同堂对于老人来说,那就是天赐良富,尤其是连增外孙都有了。
陈安歌这一双儿女十分讨人喜欢,尤其是女儿陈丝丝,那简直是个小鬼精灵。
把老爷子整的胡子都快掉了。
“那个《孔子》舞剧我去看了一下,水平很高啊!”
“对啊对啊姐夫,太震撼了!”
包饺子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聊天,说说今年发生的事情,当然更多的话题还是在陈安歌的身上。
毕竟陈安歌本身就是一个自带话题的人物。
《大闹天宫》、《新白娘子传奇》、《孔子》舞剧,这些东西对于喜欢传统文化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渴龙得水。
距离八点开始已经剩下一个多小时了,二楼,白莲花拿着手机走了下来。
“陈安歌,你电话一直响!”
陈安歌接过来,刚按下了接听键,就传来了对面沈宁焦急的声音。
“安导,你可接电话了!”
陈安歌愣了愣,一看竟然有七八个未接电话。
估计都是沈宁打的!
“怎么了?”
“出大事了,你……你赶紧过来一下吧,这事儿我们做不了主了!”
陈安歌微微皱眉,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听沈宁说话,脸色也慢慢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了?”
“有点事儿的去一趟电视台,你们别等我!”
陈安歌已经拿车钥匙了,白莲花拿过衣服给陈安歌套上:“严重吗?”
“对于我来说不严重,但是对于沈宁他们来说,那就比较严重了!”
“那还好!”
陈安歌:……
“哎哎,这破事儿!”其他人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陈安歌。
“放心,肯定赶在凌晨之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