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别不好意思，同我说说嘛，是怎么样一个女子？”秦笙的笑比哭还难看。

顾延东的嘴角忽然略微一勾，是很细微的弧度。

秦笙不知道，接下来说的话，虽没有夸大的成分，但却是顾延东故意而为，用来戏谑秦笙的。

顾延东眉宇间露出了难得的温柔，眼神也是温和的：“慧心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能说一口流利的德语和英语。举止优雅得体。”

说到这里，顾延东已经如愿以偿地在秦笙的嘴角处看到了她抽搐的笑容。

既然她要打听慧心，那就让她无地自容好了。

“哦…顾少看上的女子，必然是好的。”秦笙落寞低头，拿着顾延东的钢笔在纸张上乱画，心不在焉。

顾延东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他凝视秦笙：“那也未必。”

秦笙缓缓抬头，却听得顾延东接着道：“不过她不是寻常女子能够比的。”

秦笙心底晦涩，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不就是寻常的女子嘛？

见秦笙落寞，顾延东玩味一笑，夺过秦笙手里的钢笔，继续低头书写，一边道：“出去把门带上。”

秦笙仍旧心不在焉，又随手拿了一支钢笔，在纸上乱涂。

顾延东眉心皱在了一起，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拿了一张字帖给秦笙：“既然你闲着没事，就练字。”

看着她乱画，他的心会很烦。

秦笙接过字帖，一怔，指了指那些字，诧异地问顾延东：“这是你的字吧？”

（下一章，慧心出场~女二会是怎样一个人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