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清闲发现了杠王这个查缺补漏神器,时不时故意挑衅杠王,让杠王开杠,自己则不断回答,来检测自己是否精通某个方面的知识。
八十八楼山河基础但复杂,众人一天也只能讨论一点,一连多日,始终讨论这一个势局。
李清闲很喜欢现在的日子,
每天就是学习势局,学习完后,等约定的时间一到,去命术茶楼,分析破势解局,挑衅杠王,回家复习反思。
实在学累了,带上于平、韩安博和周恨,找老字号吃点美食,或去城外观景赏花,游玩休息。
闲暇时刻,给姜幼妃与沉小衣发个传讯,聊个骚。
不用勾心斗角,不用提心吊胆,再舒服不过。
初冬将近。
中午时分,夜卫衙门三条街外的杏花村酒楼,客人稀疏。
夜卫钟百山走入楼上地字号雅间,推门而入。
“小舅!”房间内,楼玉山笑着起身。
钟百山上下打量一眼楼玉山,道:“好几个月不见了吧,都忙什么呢?”
楼玉山叹了口气,道:“还能忙什么,咱家的事,您又不是不知道。来,您先坐,小二,开始上菜。”
“好嘞!”外头小二大喊一声。
钟百山拍拍楼玉山的肩膀,道:“来,坐。”
两人落座,楼玉山给钟百山倒了一杯茶,笑道:“小舅,咱们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跟您客气了。您现在跟启远侯李清闲的关系如何?”
钟百山轻啧一声,低头啜了一口茶,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我俩是怎么认识的。我就是贪图张记的几口羊肉,他见不得,说了我一次,以后我再也没去张记羊汤。事后分在他手下,他也没对我怎么样。上一次,你邀请他参加同窗聚会,还是我递的话。之后,就没再联系。这次他回京之后,我都没遇到过。”
“那现在有关李清闲的传言,是真是假?”楼玉山笑道。
钟百山眉头微皱,道:“大外甥啊,你怎么还跟刚出书院门的毛头小子一样。李侯爷就是李侯爷,在任何时候,说话要注意。”
“好,李侯爷。”楼玉山笑嘻嘻道。
钟百山再次长叹一声,道:“实际情况,比传言还严重。”
“什么?”楼玉山问。
“一开始,只是传言说李侯爷得罪楚王,我们都不当回事。再后来,怂王没给李侯爷安排职位,事情就起了变化。再之后,新到任的右指挥使和右指挥同知,都说要改建春风居,整个夜卫就发现不对了。”
“什么,那春风居不是周春风大人的吗?传说李侯爷与他可谓情同至亲。”
“当然了,据说周春风与冈锋先生的孩子定了娃娃亲,周大人把李侯爷当女婿的。再后来,更夸张的来了,简元沧竟然去春风居前商量拆除的事,还碰见李侯爷了,可李侯爷只是说了句狠话。之后,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不是会命术吗?当年你还跟我说过,把那个五品的韦庸整得很惨。”楼玉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