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忘了!
“不在乎怎么会在意~”
胡信在一旁咬牙切齿提醒道……
这个傻叉!哪壶不开提哪壶……
胡图听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噢~那个,四爷,不是奴才说你,就是钱村长的模样,你瞧瞧,她对谁上心了?”
胡元安:
扎心的狗奴才!
“他~”
胡元安低着头,难得一见,居然让人听出了委屈的调调来……
奥哟!
天雷滚滚噢……
被亲爹抛弃,都没委屈过……
“谁?”
胡图反问道。
这个他,是谁?
“石锦华~”
胡元安心里酸酸的,有点嫉妒那个呆子!
“有吗?奴才没看见呐!”
“有~”
她对石锦华更自然,对他,有疏离感。
“四爷,不是奴才又要说你,你这冰渣渣做的心,说碎就碎。人家石公子跟钱村长是一伙的,你算什么?”
卧槽!
牛逼了!
这话都敢说!
胡信与胡忠,偷偷往边上让让……
一会儿,四爷发火的时候,别波及他们!
胡元安听了,调转马头就跑,弄的在后面的胡图一脸茫然。
他说什么了?
说生气就生气!不爱听,拉倒……
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呸!
有本事杀了我,一天也不想做他的奴才了!
太累了!
在驿站歇脚。
驿站的站长,头一次接待这样的队伍。
大晚上的,人才到,灯笼都是白色的。
一群人,都是披麻戴孝的,吓的他,小褪都在颤抖。
你说,你白天来也行呀!起码让他知道,对方不是鬼哈!
你这大晚上才到,怎么看,怎么诡异……
能住驿站的,都是有品级的,所以,他硬着头皮带着下人特意留出来院子。
但是,依旧又不怕死的人,往前凑。
“小姐,别出去了,外面怪吓人的。”
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守着一口棺材。
问题是:
这口棺材丝丝冒着凉气!
太吓人了!
“本小姐就去瞧瞧,谁这么大胆子,敢把死人停在院子里!”
简直就是晦气!
“小姐,别去了,对方各个都穿着铠甲,佩戴宝剑,怪吓人的。”
有点脑子的,去给站长塞钱,买消息。
站长这钱收的,毫不手软,直接道:
“那可是我们大庆国的一代战神,钱老将军灵棺!”
对方一听,立马跑回去,跟自家主子一提。
一个一个,大晚上的,也不方便出来。
“你们在做什么?后院摆着棺材,前面披麻戴孝,简直就是晦气!”
嚣张跋扈傲娇声音,在二楼响起来。
钱勤生听了,抬头道: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哼╯^╰,你们自己做的不对,还不让本小姐说?我爹可是户部尚书!”
本小姐会怕你?
不过是个臭当兵的!有什么牛的?
钱勤生一把拿起钱似水随手放在桌上的九节鞭。
一个起跳,踩在柱子上,右手一扬。
鞭子直接打在了对方嘴巴上……
一甩一收,对方直接惨叫起来……
“闭嘴!”
扰了阿爷的清静!
本来还在嚣张的户部家的小姐,吓的,挡住嘴巴。
恐惧的看着钱勤生,心道:
长的人模狗样的,却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
“滚!”
丫鬟得了钱勤生的话,赶紧扶起自家小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