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舒被他这般不要脸的话气的小脸通红,一时之间都找不到语言来形容顾卿辰的不要脸。
她用帕子使劲的擦着自己的嘴,可那股冷香味却无论如何都擦不干净,就如附骨之蛆萦绕在她舌尖之上,提醒着她刚才荒唐一吻。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忙整理自己的衣裙与发饰,摸上去并无大碍后她才凭着记忆摸到门前。
她一刻都不愿意与之独处.....
可当手放在门框上后安锦舒身子却顿住了,她头也未回道:“这是我第一次与阿弟说,也是最后一次,关于梦中之事纵然我有错在先,阿弟也不见得无辜,可不论梦中真假我已为我的错误受到了应有的责罚,关于我兄长与父亲之事,是非公道自有清白,我自会查明。”
说到此安锦舒转过身来,对着未知之处也对着顾卿辰冷笑一声:“阿弟不是想知晓梦中结局吗?我今日明确告知于你,你从今往后离我远一些,待我出嫁那日,心情若是好了想必能施舍告知于你。”
话毕安锦舒回身拉开屋门,头也未回的与侍卫离去。
屋中人朝着光勾唇一笑,小狐狸急眼了啊.....
出嫁?他不点头,她能嫁谁?
“烟烟妹妹?”
回到屋子前的安锦舒正欲推门却被人唤住。
“怀安哥哥....”安锦舒没想到会碰见他,赶紧摸了摸头发与衣裳,怕对方瞧出不对劲来。
盛怀安端着早膳走上前来,见她低垂着头有些奇怪:“烟烟妹妹怎么了?”
由于刚才哭过安锦舒怕他看出她眼睛红肿,所以有意遮掩只道:“没事,昨夜没睡好,脖子有些酸疼,低着头会好些。”
“脖子酸疼?”盛怀安皱眉,随着人进了屋他放下手中早膳然后以锦帕垫手捏了捏她的后脖颈。
安锦舒被他此举动吓得浑身一僵:“怀安哥哥?你.....”
盛怀安手缓慢在她脖间揉捏轻声安抚:“放松些,家中祖母患有风寒,每遇阴雨天气便关节疼痛,为此我特意去学了些推拿按摩之术,虽不能治愈却能叫你舒服些。”
“怀安哥哥还有这个手艺呢?”
安锦舒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后脖颈间的手轻而柔却不失力道,虽说安锦舒脖子并不酸疼,可疲惫感总归是有的,盛怀安这般一揉,她竟有些瞌睡了,可是分明才睡醒,可见对方按摩手法的厉害。
可惜这舒服的按摩安锦舒并没享受多久安锦然便领着阿梨过来了。
见盛怀安给自家小妹揉着脖子安锦然还有些不解,当听闻安锦舒说是因脖子酸疼盛怀安特意给她按摩时盛怀安立马嚷嚷着叫盛怀安给自己也揉揉,表示自己脖子也不舒坦好几天了。
盛怀安知晓他是有意调侃自己却还是笑着应了下来,表示下一次歇脚时定给他好好揉揉。
看见安锦然身旁的阿梨盛怀安有些疑惑,安锦然笑着替他介绍,说阿梨是阿辰给安锦舒找的婢女。
盛怀安一笑而过并未询问太多,后出了安锦舒屋子后他还是不放心的拉过安锦然问了些关于阿梨的事。
当得知对方就是昨天那卖身葬父的孤女时盛怀安便还稍稍惊讶了一下。
可事关安锦舒他还是遣了一侍卫前去打听对方身世,并非是他不信阿梨,他是不信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