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婉白天还在感动地想着,皇宫里保护她的人越来越多了。
而保护她的人中,萧刹自是首当其冲重要的那个。
这会子却骤然从他嘴里听到,他如此用心地在保护另一个女人。
且这个女人,无论性子还是才情,都与她颇有几分相似。
她听了,心里确实感到有几分不自在。
不过,嘴里仍是否认道:“臣妾哪有吃沈贵人的醋?”
“当初本就是臣妾提出来,让皇上您派人暗中保护沈贵人的。皇上如今如此周全地保护着她,臣妾应该谢皇上您才是。”
“皇后真的是这么想?”
“当然。”
“可是,朕不希望皇后这么想,也不喜欢皇后这么想。朕就想皇后如实告诉朕,你刚才确实吃沈贵人的醋了,嗯?”
萧刹眸光幽深而期待地看着赵清婉,有些霸道地说道。
“皇上,臣妾是皇后,怎能吃嫔妃的醋?臣妾真的没有吃醋。”
“朕不信,皇后你骗朕……”
萧刹眸光温柔地说罢,马上吻上了赵清婉的唇。
吻到她渐渐呼吸急促,情思迷离。
他才缓缓地一点点松开。
但仍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
呢喃低语地继续追问着刚才的问题道:“皇后还不愿意对朕承认,你刚才吃沈贵人的醋了吗,嗯?”
赵清婉被他刚刚吻得面颊潮红,心跳加快。
此刻,他又离她如此近,说话的温热气息丝丝缕缕地全扑打在她的唇与鼻之间。
让她更加心跳加速。
只得羞涩地低声应了一下:“嗯。”
“朕想听皇后亲口说一句完整的,臣妾刚才确实吃沈贵人的醋了。皇后,你能不能说给朕听,嗯?”
“皇上,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嘛。”
“你只应了一声,哪说了?朕想听一句完整的,你说给朕听,好不好,乖?”
“皇上您老是为难臣妾。”
“就是一句话而已,朕这也算为难皇后吗?皇后对朕是不是太苛刻了,朕心里都有些难过了。”
萧刹以退为进地示弱道。
见他像个变着法子向大人要糖吃的小孩似的,赵清婉心里不由一软。
随之柔声妥协道:“好吧,瞧皇上您说的,好像臣妾是个苛待丈夫的悍妻似的。”
“既然皇上如此想听一句完整的,那臣妾便说与皇上听好了。”
“刚才,您说您是在保护沈贵人,臣妾听到这保护二字,您竟然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有些……吃醋……”
“真的,皇后?你刚才真的吃醋了?”
“对不起,刚才是朕一时口误了,朕不应该说保护沈贵人。保护二字,朕应该永远只用在朕的皇后,朕最心爱的女人身上!”
“别的女人,都不配朕用保护二字!这二字,以后便是皇后你一人的专属!”
听到萧刹急赤白脸的道歉与表白之言,赵清婉不由开心地噗嗤一笑。
故意挑他的字眼道:“皇上您这话可说得绝对了,难道咱们的安宁不配您这个父皇用保护二字吗?”
“咱们的安宁自然配了!”
“好啊皇后,你这是故意在拆朕的台。不行,朕今晚得好好惩罚惩罚你才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此拆朕的台?”
“皇上您又想惩罚臣妾什么啊?臣妾今晚拒绝接受任何惩罚!”
“这可恐怕由不得皇后哦。”
“皇上,您好霸道,又想用什么皇权夫权的压臣妾,臣妾就算口服,心也是不服的。”
“没事,朕会让皇后你,身子先服。然后,心再服……”
萧刹霸道暧昧地说罢,再次温柔地贴上了赵清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