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敢笑你啊,就你那凶样儿,人家笑笑,你还不揍人家?”我这句声有点儿大。【全文字阅读】
“嗯,知道了,快去了吧,别让皇阿玛等着。”我帮他整理了下衣服,把辫子理了理,他笑着翻身下车。
老十xan帘进来,看弘昼睡了,摸摸他的睡脸,温柔的笑了笑,我知道这笑容只有我们三个人的时候才能看到了。
“唉,想休息会儿也不让,娘子,相公又要走了,娘子要想着我哦。”
“常远啊,你不是学东西挺快吗?不会笨的还不如老十四呢吧?老十四都没让大哥这么训过啊。”老十一边看他坐到边上一边消遣他。
“我告诉你们,那些纸人是四阿哥让三阿哥带到大阿哥府的,绕不?绕不?劲暴不?”常远一脸的卖弄。
“哪那么多的粮食给别人啊,咱府上还那多的人要吃饭呢。”
“嗯嗯,给我建个辉辉语录吧。好不好?”
我其实也很好奇常远这个话是从哪儿听来的,大哥说的?不该啊,大哥现在看常远极度不顺眼。
我看昼儿动了下,忙小声,老十倒抓住了机会,吻住我,然后小声说是为了堵我的音,我们小声笑了起来。
常远看老十的一脸玩味笑着说:“你打听的是什么?那会儿是听说是四阿哥找人放进去的吧?三阿哥只是帮忙搜的吧。我还告诉你,我今天是独家内幕我跟你讲。我。”
我点他脑门子,他笑笑,这三十多岁的人现在倒像个孩子一样。
康熙五十八年的秋狝,皇上让四哥,八哥,我和老十还有十二弟跟着去。
他话还没说完,老十对他挥了挥手:“我不管你从哪儿知道的,我就知道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他俩联手对我们全没有好处,三哥的阴险咱们心里有数,是不是啊老婆。”
我经常带弘昼去看他,他批完奏折后我们就一起玩,偶尔也拿出西洋棋之类的教我们下下棋。
“你这叉是不是打的也太远了啊?我们问我前线上的事儿呢。”我不满的看着他。
“嗯,这话我爱听,一会儿车停了,你给昼儿再找些吃的东西上来,这中间不停了应该,直接就进了热河了。”
常远顶了十四弟在兵部那一滩,屁也不会的跟着大哥从头开始学,大哥都能当我们爹的岁数了,看他一有做的不好的不一通臭训,哈哈。
他脸一下子沉下来:“当然不好了,皇阿玛不是说了,没消息也是好消息吗?行了你啊,好好办你的差吧,哪那么多的事儿啊?”
弘昼喊困,我就抱着他拍他睡觉,这几年我还真有了当妈的样子了。
三哥和五哥监国,我其实不太想去,可是又没有办法。这次弘时,弘历,弘昼还有其他兄弟家的弘字辈,八岁以上的全跟了去了。
我和弘昼在车上玩着拍手的游戏,其实感觉挺无聊的。
八哥和九弟对于老十和老十四抱了更大的希望,他们清楚自己的位置,他们于储位彻底无缘了,目前在皇阿玛的眼里最得宠的是四哥,老十和老十四。
能拨谁?老十呗。他现在管理正黄旗的满蒙汉三旗事务,七哥的话就是,老十是飞上去的。
这时候显的四哥更加的孤单,而他有儿子弘时弘历。
其他的兄弟就是想着自己可以压对了宝,回来有朝一日不管是谁登基都不会把自己除掉就好了。
“行了知道了,你先过去回话吧。”
老十跟我进了屋,小声说:“常远探到的应该是真的,这事儿他保不准是从小十八那儿听来的。”
“那我省下来粮食给灾民不就完了?”
我俩小声的说着话,他帮我把头往耳后理了理:“辉辉白了呢,好像胖了点儿,抱着好舒服哦。”说着又往紧里抱了抱我。
老十紧皱眉头:“对啊,那些过去的事儿何必再提啊,这个老十四在那边到底咋样了?他咋一封信也不给你啊?真成了,我跟你讲,他喜欢你一定是说假的,真的。”
我摇了摇头想到葛优的话:“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说完他呵呵笑开:“又一句经典的。”
张开双手,老十很自觉的躺到我怀里,我笑了:“你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