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剧有些慌乱，韩玉墨垂下眼帘不敢看他说：“信如何，不信又如何？我就要死了，就算你真的喜欢我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娶了我的牌位过？”

不知不觉间话就尖酸刻薄了，而说完以后她就愣住了。知道自己这是被方子澄伤透了心，怕了，她扭头看向一边的同时不由自主的落泪了。

看她落泪封景心疼，拿出随身携带的帕子递过去说：“若你信，我必会终生不娶守着你的牌位过。若你不信，我说再多都是假话。”

他虽是嫡子却并非长子，也非独子，他上面不但有姨娘生的大哥还有母亲生的小弟，纵然终身不娶封家也不会绝后。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

韩玉墨惊呆了，像是听天方夜谭似的呆立当场久久无言。

封景知道这很突然，她也绝不会相信，无奈一笑起身道：“夜深了，郡主歇息吧，明儿一早我再过来诊脉。”

背起药箱往外走，韩玉墨突然间回神叫住他说：“等等，我们……我们从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自昨天醒来就觉得他很熟悉，尤其是眉眼之间，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但怎么都想不起来。问大哥，大哥说不应该，要知道他一直在外，前年回京不久也很快就离开了，她不可能见过他。

脚下一顿面上一怔，封景握住药箱带子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不过，他背对着她并没有回答，也没有说话。

心中本就有疑，一看他这个样子韩玉墨就知道肯定见过。挣扎着起身坐直身体，她靠在床沿上说：“在哪儿，是在京城吗？是不是……是不是两年前我的马惊了，救我的人不是方子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