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已经超过傻子了。
他纯是那傻波一。
“打打闹闹几百年了,都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没什么好吃醋的,你看白珩和我师公不都在那边看笑话吗。”
景元笑了笑:“师父!应星要跑不动了!”
“别追了别追了……真跑不动了……”
应星连忙转头求饶:“都多少圈了……”
“令使还能跑不动?”
渊明的笑容颇有些玩味:“看来是我这个星神给你的力量不够啊?”
应星能跑不动就怪了。
“那你接我一剑。”
“我靠你真以为我怕你啊!”
应星摊开手:“把支离剑借我……不对,那是我送你的,反正给我一会。”
镜流抬手把支离剑扔了过去。
“来,今天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应星狞笑一声:“镜流!吃我一剑!”
“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镜流挥剑冲上。
吃着吃着还能打起来。
符玄眨巴眨巴眼睛,再次看向景元。
“保留节目……保留节目……”
景元捂着脸。
真希望自己不认识这两个人。
“好了好了。”
渊明站起身,将自家那个搂进怀里。
“放开我!我要和他决一死战!”
镜流挣扎着,甚至还踢起腿来。
“自己拉自己的人哈。”
白珩搂住应星的腰。
“娘子!你莫要拦我!今日我非跟她分出个胜负来!”
应星也挥舞着手里的支离剑。
两人都喝多了这是……
白珩一直和阿哈聊天也没怎么喝酒,现在已经醒酒了。
她颇为无奈的搂着应星。
两个幼稚鬼。
平时还说她幼稚呢。
“白珩还能拦住你?有本事你过来啊!”
“你怎么不过来呢!就在这打嘴炮!”
“应星!我今天非把你分两半下火锅!”
“你来啊!你过来啊!有本事你就把我下火锅!”
应星主打的就是一个心服嘴不服:“你敢过来,哈……看到那牛肉没有?那就是你的下场!”
“我忍不了了!放开我!”
渊明搂着自家娘子,一点都不肯放开:“阿流,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
“打架不行!酒量还不行!”
“你那点酒量还有脸说我?!”
“我没脸说你?!我比你能喝!”
“应星!哪次喝酒不是你先趴?”
“趴了怎么了?那是我喝的多!”
“意思是我逃酒呗?”
“我可没说。”
应星颇为无辜的撇了撇嘴:“你能喝行了吧?”
“咯吱咯吱……”
——镜流咬牙切齿的声音。
深吸一口气,镜流瞪大了眼睛:“来拼酒!”
“拼酒就拼酒,我怕你啊?”
应星也瞪大眼睛,拿起一缸酒就放在桌子上:“来!”
“来!”
镜流硬拖着渊明到应星对面坐下。
“这也是保留节目。”
景元叹了口气。
这还真是保留节目。
不过应星那点小酒量……
“这个节目不错啊。”
阿哈笑呵呵的站起身:“我也想参与一下,丹枫,丹枫……丹枫?”
阿哈连叫了三声也不见身旁人回复,一转头,丹枫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睡着了?
阿哈摸了摸他的脖子。
嗯,还活着。
“他不是总跟着你……怎么酒量还这么差?”
“没天赋。”
阿哈撇了撇嘴,抬手揉了揉龙尊的脑袋,走上前坐在镜流旁边。
镜流和应星不是第一次拼酒了。
用白珩的话来说就是,两个小趴菜老是想比比谁更菜。
这两个人聚在一起,聊的事情可就多了。
“我第一次见到应星的时候,他才这么大点。”
白珩抬手比量了一下:“转眼我去罗浮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有这么高了,比我都高了。”
“毕竟是男人嘛。”
应星点了点头:“某一个时间身高长得很快的。”
“确实啊……”
镜流摩挲着下巴:“景元也是一下子就窜起来的。”
“我不是哈。”
景元嘴角抽了抽:“因为您一次出征去了十五年,我是那段时间里长高的。”
“呃……是吗?”
镜流摸了摸脑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以前你们一出征就是将近一年……”
应星耸了耸肩:“我当时可孤独了。”
“你现在又不会孤独。”
白珩的脑袋枕在应星脑袋上:“而且后来成了令使之后,每次出征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月好吧?”
“是啊。”
应星向后靠了靠:“现在都不用担心生离死别的问题了,八百多年了,这样的日子都过习惯了。”
“一开始你不是还说,这一切像做梦一样?”
白珩捏了捏他的脸。
“确实像做梦啊,我当选百冶的那天,认识了一个星神……过了不久还成了令使……”
应星笑了笑:“这件事情难道不像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