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烽尴尬的说着自己过往的糗事,苏南秋笑的肚子疼,直到上不了气,晕了过去......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上了来气......
“哈哈哈,给你大堂嫂说的几乎一样。她还说你睡觉沉,不容易醒。有一次村里几个年轻人夜里捉青蛙卖钱,被提前埋伏在村树林里派出所的人逮个正着,人物俱获。要把他们几个带走,发生了争执,闻讯而来的老人们掂着铁锨,扛着锄头,拿着镰刀,拦着去路。
双方由开始的言论争执,发展到动手动脚,带队看形势控制不住,再这样下去要出事,果断的鸣枪示警,村里人才不再乱闹,让把人带走了。这一切就发生在你的床铺边上,你妈护着你,怕人们乱踩着你,乱糟糟的嘈杂声,加上你妈的呼喊声,你都没醒。
第二天,其他人都起来,收拾被单,枕头,凉席草席准备回家,你还在呼呼大睡。你大堂哥就把你的被单拿掉,让你赤身裸体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干活下地的村民路过,都哈哈大笑。你大堂嫂还特别提到了一个细节,说你的,你的。。。。。。”到了关键地方,苏南秋红着脸不说了。
“还说啥了呀,怎么关键地方不说了,掐断了,老板,是不是要加5毛钱?”武烽笑着说漏了嘴
“啥加5毛钱?啥意思,武烽?”苏南秋听着武烽说的不对劲,连忙追问。
“没啥,没啥,继续刚才的话题,大堂嫂说的啥细节?”武烽想转移话题。
“不行,必须解释清楚加5毛钱的事。”苏南秋揪住武烽的耳朵问,不说,就加力,疼的武烽龇牙咧嘴,只好如实招来。
“轻点,轻点,我招,我招,和宿舍的同学看录像,前半夜都是正经的片子,到了后半夜,有人起哄让换毛片,老板说得另加5毛钱,一个一个收齐后,才放的。”武烽懊丧不已说了出来,羞红了脖子。
“哼哼,这回承认了吧,紫竹山公园那晚上问你,还假装说是同学看,你只是路过,当时我就不信,只是不揭穿你而已。还做过其他坏事没有?都一一招来。”苏南秋揪住武烽的耳朵往上又用用力。
“噢,疼啊,轻点,真没有了。我如实说了,大堂嫂给你说的啥细节,你得说说啊。”武烽假装抹眼泪,苏南秋一看武烽的痛苦表情,不忍心就放开了他的耳朵。
“不说,装坏吧,你懂得......”苏南秋怕上武烽的当。
“哈哈哈,她是不是说的这,你摸摸。。。。。。”武烽拉住苏南秋的手往被单里摸,摸到了棍子,硬邦邦的。
“滚去一边,坏的很。你干过的坏事多如牛毛,你大堂嫂还说,有一年天大旱,麦子收成不好,你大堂哥路过你家麦地,一家人正在用镰刀割麦子。
你大堂哥对你爸说:“叔,今年八佰半麦种也达不到一亩八百斤了吧?你爸说,能达到400斤就不赖了。你在旁边插言,累的要死,还不如出去讨饭呐,你爸狠狠瞪了你一眼。
大堂哥这时发现一只母兔子怀了身孕卧在麦地当众一动不动,好像要生了,逮住了它,打算杀吃。你爸不让吃,说现在杀它,连肚子里的崽的性命都害了。不如拿回去养着,等崽生下来,养大了,吃公兔子,母兔子留住和家兔配种,改良品种。
这时,你又插言了,说我给母兔子配种吧,更改良。你大堂哥哈哈大笑,门牙都要笑掉了,你爸哭笑不得,狠狠瞪了你几眼,你年龄小,怕解释你又听不懂,哈哈哈,武烽,你小时候咋是那样的人哪?稀奇古怪的想法?哈哈哈。”苏南秋讲到这里,又笑得停不下来,浑身颤抖的,翻来覆去笑。
武烽气的无话可说,大堂嫂咋啥都往外说,唉,气人呐。苏南秋说的都是事实。他握住苏南秋的纤纤玉手摸向他的裤裆,苏南秋吓了一跳,猛的缩了回来。“武烽,啥东西,硬邦邦的,比棍子还粗,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