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也说了,你们都没有到最后一步,你们身上的衣服,都是穿得整整齐齐的。
屋子里面也没有,你们乱来的依据,你怎么能冤枉傻柱?”
易中海越说越离谱,赵飞嗤笑一声,冷声打断了他们,道。
“聋老太太,易中海,你们两个绝户,别家受害人说的话,你们不信是真的。
难道你们这个两个局外人,看到是真的了?还在说别人说的这些话不真实。
那你怎么解释?怎么聋老太太,一回到屋里,就把傻柱推进屋子里面,又把门锁了起来。
把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单独关在你的屋子里面,而你却是跑得老远,居然跑到傻柱子里面去坐着休息。
你这还不算助纣为虐,就是想给傻柱提供犯罪的便利和场所,我看你才是最坏的那个人。
还有易中海,你他妈的都不在事故现场,你在那里信口雌黄什么?是不是这件事,你也有参与了?”
聋老太太还是装聋作哑,颤颤巍巍道。
“你说什么,赵辉,你要赔我房门钱?”
赵辉没有说之前,保卫科和街道办的人,也觉得这件事,有一点扑朔迷离。
他们暂时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刚开始,还觉得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说得有一点道理。
听完几人的争吵,转眼之间,赵辉就反驳了他们。而且他们也觉得赵辉,说的比较真实一点。
毕竟,娄晓娥是受害人,她在现场,说的话肯定比较可信。
而且赵辉又说了,聋老太太的动机不纯,居然把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关在一间屋子里面,很明显这件事情。就是为傻柱提供便利和场所。
一个街道办大妈,又骂了一句。
“你们两个老不休的,干的是什么事?睁着眼睛说瞎话。保卫科同志,你们怎么说。”
保卫科的人,过去抓着伤势严重的傻柱,道。
“怎么说?先把他抓起来再说。还有这位女同志,你说的话,可是真实的。
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啊,我们虽然不放过一个坏人,但是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你刚才那些话是真的吗?”
娄晓娥脸色通红,心里大急,慌忙的解释着。
“我说的肯定是真的,虽然没发生那个事,但是他们两个,肯定有这种动机。
而且我怎么会,拿我自己的声誉来开玩笑?”
赵辉又接过娄晓娥的话。
“保卫员同志、大妈,这件事情,确实如娄晓娥所说,如果不信,就看看那个门还挂着锁。
要不是我强行破门而入。说不定娄晓娥,就被傻柱这个禽兽,在这个老太婆提供,便利和场所之下得逞了。
那不就是和侮辱了,娄晓娥这位妇女同志,这可不是小事。
还有,这个事情,对于妇女同志来说,有一点难以启齿,你们就不要重复问了。
大概事情是这样,你们看着办吧,最好把这个不懂法律规则的人,判个十年八年。
让他知道,现在是新时代了。
而不是老封建家长的那一套,就行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