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算计话语,果然引起了整个全院的附和,都是好奇,赵辉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办酒席?
这什么时候,阎埠贵都不忘算计吃喝。
毕竟,前一段时间,阎埠贵一家人,在易中海,把棒梗那个小眼狼,过继为孙子,那时候办了酒席。
阎家一家人,就占了一桌,吃得是满口流油,那样的日子,让他非常怀念。
毕竟,这办酒席为了面子,不仅办得好,而且他们一家人就是一桌,只送一份礼金,这一笔生意,非常划算。
他巴不得院子里面,天天都有人办酒席。那他不知道,要省下多少钱,算计多少好东西。
他还在幻想着赵辉,办酒席的规模,肯定比易中海还要大。
毕竟,结婚这是人生的一件大事情。
赵辉还是不准备,在院子里面办,毕竟,这个院子里面,基本上所有人,都是他的仇人。
不过赵辉严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幻想,道。
“谁说的我要请你吃酒席,办什么办,没听伟人说吗?要节衣缩食度过难关。
还办酒席,也是典型的小资思想,你的行为和思想很危险呐,你还当什么老师?我看你快下岗了吧!”
赵辉又怼了阎埠贵一句,怼得他脸色通红,久久不能自语。
连阎埠贵这个管事三大爷,都不说话了,其他人当然更不敢出来应和。
赵辉领着秦京茹推着自行车,就这样离开了。
赵辉在前院闹出的动静,中院又有人等着他,刘海忠和易中海,这两个禽兽也站了出来。
不过,易中海好像确实棒梗的事情给绊住了,现在他慢慢的居然真的不管,院子里面的事了。
毕竟,他操心的事情,少了许多。第一没有了傻柱,第二没有了秦淮茹。
现在,他感觉他养老事业,又慢慢的回到了,他的预想之中。
院子里面的事,他居然真的能不开口,就不开口。
就让刘海忠这个草包,一直在院子里面耀武扬威,好像他才是这个院子里面的,管事一大爷。
刘海忠那个草包,脸色严肃。厉声呵斥,道。
“赵辉,昨天晚上说的好好的,要开会,你和秦淮茹,跑到哪里去了?”
刘海忠也是眼瞎,明明看到赵辉和秦京茹两人,穿着喜庆的结婚礼服,他就是要明知故问,打哑谜。
这时候,赵辉感觉,院子里面的这些禽兽,三番几次的招惹他。
已经彻底的把他胸中的怒气,激了起来。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瞬间,就一个大逼斗,打到了刘海中那肥胖的脸上,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道。
“刘草包,劳资今天结婚,又是大年二十九,说真的不想动手。
你这个禽兽,非要来在老子面前找存在感。你是不是看不清,眼前的形势?”
刘海忠瞬间被赵辉的大逼斗,打得懵逼了,他感觉他犯错误了?明明都是他来质问赵辉。
怎么,赵辉二话不说,直接就用行动,教他做人了。
他竟然一时茫然不知所措,大家则是,戏谑的看着,刘海中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