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被送了上去,酒意也醒了大半,吐了几口水终于迎了过来。只见是云芗朝着自己,差点眼泪也下来了,“姐姐,你可算是醒了!”
皇后宽大的袖子下,手握成了拳指甲抠进了肉里,没有丝毫疼痛。萧大椋刚刚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她的眼里,只是没想到,太子对林悦用情比对李心儿还用情至深。此刻稳了稳道“来人啊,将二人抬去本宫殿里救治罢。”
林悦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刚睁开眼就是云芗守在床上,见她醒来,从外面端来了一碗姜汤,喂着林悦道“可曾好些了?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林悦缓缓摇了摇头,发现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有些意外的看着云芗,云芗喂完了林悦后,放下了手中的碗这才说道“刚刚你们落水的时候,李心儿身边的丫头胡说八道,非说是你醉酒拉着李心儿跳下去的。等会儿你想好了说辞,过会儿李心儿醒来可是要到皇后面前闹的。”
云芗朝着林悦道,虽然前不久皇后才说想认林悦为义女。但云芗却是从皇后今天对林悦这件事儿的上,看出去些许端倪。只怕这皇后认林悦为义女,只是一个借口。想到此,在看看床上的林悦,若是林悦没来。或许和太子有牵扯的就是自己了,也或许今日落水的也会是自己。想到此,云芗不禁打了个寒颤。
等李心儿醒来,倒是皇后接见了二人,太子也在。李心儿还没说话就先哭哭啼啼起来“回禀娘娘,林悦她想谋害臣女。还请娘娘替臣女做主啊!”
李心儿像是蓄足了一年的泪水,此刻大颗大颗的哭泣道。皇后此刻面露难色,一时之间气愤尴尬了下来,除了李心儿抽噎声,四处一片寂静。半响林悦终于开口道“回禀娘娘,臣女状告李小姐身边的丫头推臣女下水!”
“怎么可能,明明是你喝醉了酒,我们本想好心将你扶过去作画,谁知你拉上我就向下跳。明明是你耍酒疯!”一旁的李心儿辩论道。
皇后看着二人相互咬,朝着不远处的萧大椋看去,心里顿时有了主意。此刻帮着林悦说话道“此事依本宫言。心儿就是你太看中名利,冷姑娘已经说了林姑娘醉酒,你非要拉着人家去比试画。且不说到底是怎么掉下去的。若是林姑娘出了个什么事儿,本宫和丞相府怎么和云将军交代?!”
听皇后这般说,只听萧大椋接话道“母后此言差矣,此事本就是林悦任性妄为!我都看到了,是林悦得错,母后不必替她辩解,由孤在做主,罚她抄写一百遍女戒。林悦,本太子判的你可服?”
林悦气的话也说不出来,没想到这萧大椋乱诬陷人的手段,可真是一套一套的!此刻气道“太子殿下这是在帮您未过门的妻子罢?这黑白颠倒,还问人家服不服的,臣女也是头一次见!”
萧大椋朝着身后的侍卫摆了摆手,“来人啊,将她送回去云家。每日一遍女戒,盯紧了,一定要让她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