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又有什么关系?
星雪一脸懵住。
……
皇宫,明议殿内。
月清澜是早有准备,将容妃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了出宫。
在明容殿内的容妃根本就不是真的容妃,而是宫女假扮的。
仲水带着人去到明容殿请人时,宫女早就吓破了胆,跪在地上只求饶。
仲水一无所获地折回明议殿请罪。
月清河的心思已不在这上面。
月清澜再怎么丧心病狂,挟持了父皇,但也不会那样伤了父皇。
因为他不想自己当太子,若是他现下这般杀了父皇的话,那么定会想到。
只会便宜了自己,直接推自己上皇位。
他虽不够聪明,但也不蠢,是绝对能想到这个问题。
父皇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可是清沉却是没了消息。
他的整副心思都在清沉被掳一事上。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记得月清澜在南部教导他的那一个先生是跟着他从南部回来。
“仲水,你带人到彭王府搜查,一定要找到容妃。”他朝身后的仲水吩咐着。
月清澜不可能将他的软肋藏在离自己太远的地方。
就算是找不到他母妃,捉了他的先生。
也定能找到容妃的藏身之处。
……
清沉也不知自己现下待在这里多长时间。
皇宫内的情况怎么样了……
父皇和皇兄他们可千万不要有事!
她整个人坐立不安的在厢房来回走动。
凌遇也不知出去了多久,房门被推开时,手中已是端了一碗药。
她当下心生不安,揪紧了一双小手。
凌遇见她一脸戒备,朝门唤了一声,“冷香,给我摁住她。”
门外之人闻言,便是进了厢房,朝清沉逼近。
清沉身后便是床榻,她已是无路可退,惊慌地看着他们二人,“你们……”
目光流转,落在凌遇手里的那一碗药上,“那是什么??”
其实不问,她心中已是隐约地猜到。
只是她真的不敢相信,小时候待自己那样温柔的表哥,今日居然会成了如要夺人命的罗刹般。
不等她反抗,冷香身手敏捷地上前一把将她摁在床榻上。
知道主子要给她喂药,另外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只是稍微用力便是将她嘴张开。
她力道之大,教清沉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
“清沉,乖,这药喝下去了,很快就好了。”凌遇上前,将手中的一碗药尽数灌入她口中,看着她被药汁呛得将药喷出来,他清俊的脸庞上满是心疼,还轻轻地给她拭去溅在脸上的药汁。
“等你身子养好了,便会有属于我们俩人的孩子。”即便她已是被那侍卫给脏了身子。
可他都没办法不爱她……
只要将她腹中孽种拿掉,她还是他心中那一个软软糯糯清丽可人的人儿。
苦涩难闻的药汁被大口大口灌入喉里,教她难受地呛了出来。
那种感觉如同小时候被月清浅推进荷花池溺水般,难受得无法喘息。
而他的话语里,她更是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这是一碗落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