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走进八公主府内,看向一脸震惊地月清浅,他微微勾唇,“微臣参见八公主,八公主别来无恙?”
距离上次踏进这八公主府,也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了。
因为凌遇之事的影响,如今八公主府上可不比一年前。
瞧着地上的落叶也无人打扫。
轻风抚过,地上的落叶随风而动。
李墨走上前,月清浅转身欲要走,就被几个侍卫上前一把摁住。
仲水甚至还贴心地让人搬来椅子,将她按坐在椅子上。
“你们要干什么?”月清浅惊慌失措地大喊着,“你们这些狗奴才不要碰本宫,本宫是当朝公主!你们居然敢对本宫无礼,小心我父皇砍了你们的狗头!”
李墨笑道:“公主,微臣都要是按章办事。”
两名摁住月清浅的侍卫,还将她的手腕给伸出来压好,好让李墨可以好好把脉。
“你们别碰我……都滚开!”月清浅还在挣扎。
李墨提醒道:“别按那么用力,我都要把不清楚了。”
他上前搭在她手腕上,月清浅挣扎了好一会儿,可还是被他给号清楚了,“嗯,的确是喜脉,已经一个多月了。”
“李墨你……”月清浅怒瞪着她。
青木端过小太监手中的碗,递到李墨面前,“李大人。”
李墨直接用手指沾了一点药汁闻了闻再放在口中品尝,“这……的确不是落胎药。”
此话一落,仲水看向端药的小太监。
小太监立即惊慌地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奴才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太医院那边端给奴才送来的。”
“是吗?”仲水显然不相信这个口供,直接让身后下属将小太监控制住,而后押了下去。
“没关系的,我这儿带了药,我去厨房那边借个药煲亲自熬一下就好了。”说着李墨一脸贱兮兮地从药箱里掏出一副药,朝月清浅道:“还怕公主会觉得药苦涩,特意带了蜜饯。”
“你……”月清浅被侍卫摁坐在椅上,听到李墨的话,那充满杀意的眼神在他身上又是砍又是剐的。
周轩看着自己的主子被如此对待,他退在一旁并无行动。
李墨睨了他一眼,转而让奴才去厨房里取来药煲,当着所有的人面亲自将药给熬好,还贴心放到温度刚刚好才准备端起碗。
青木走到他身旁,发出清冷的嗓音,“李大人,这种事情就交给属下做。”
“哦,好,有劳了。”李墨没多想,便直接将碗递给他。
青木接过碗药,朝月清浅走去。
月清浅挣扎着,“干什么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奴才。小心我叫父皇把你们的狗头全都砍了!”
在八公主府上的奴才没人敢上前去帮他们自家主子。
只因为他们也知晓,这是皇令,他们要是敢出手帮自家主子,就是抗旨。
“你……你不要过来!”看着朝自己逼近的男人,一抹恐惧爬满了月清浅的胸腔,她拼命地想要挣扎。
可她到底是一个弱女子,力气哪能比得过这些有武功底子的侍卫。
所以她被摁得死死的,动也动不得。
青木面无表情地上前,直接一只大手扣住她的下巴,微使力道,便是疼得月清浅张开了嘴。
“公主……”在一旁的周轩急了,欲要冲上前。
“干什么?”仲水拔剑抵在他脖子上,“你想抗旨吗?”
周轩愤然地瞪着他,握紧了双拳,垂眼看着脖子上的长剑,只得站在原地。
青木将一碗药尽数灌入月清浅口中,见药都下喉后才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