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他承认自己是故意冷淡她,不来找她。
她说的话太过伤人心,凭什么她说开始就开始,说后悔就后悔。
甚至将他钉在了为了皇位能弑父的禽兽行为上。
她真的很懂得如何戳自己的心窝,如要将自己心一片一片地削下来般。
所幸朝中事务太多,才令他根本无暇顾及她。他才用朝中折子去麻醉自己,让自己不再去想她。
可听到她睡不好,也不肯吃东西时,他的心还是为此着急。
怕她真的因为父皇的离世,伤心欲绝,一时想不开……
如今过来一看,这人果真越发得不疼惜她自己的身子,衣裳单薄地趴在窗台,手脚都冻得发凉,都没有任何感觉。
他又心疼又生气。
他的吻带着浓郁的思念,还有那无法抑制的渴望,顺着她白皙的项颈蜿蜒而下。
“月清河,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将我关在这明月殿里。”清沉不再反抗,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裳,在自己身上留下点点痕迹。
月清河墨色眸子微沉,并无言语,直将她趴在床榻上。
而后她感觉背上一重,他从后覆了上来,没有半分前 戏的感觉疼得她直掉泪。
可她依旧咬着唇倔强地不发出任何声音。
她几欲把唇咬破,一双小手揪紧了床褥,关节泛白。
他温热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项间与背上,背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
“别闹了,好不好?”他低头吻在她耳际。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沙哑的声音透着情 欲未尽的深意。
清沉无力反抗,闭上眼睛拒绝与他交流。
月清河见状,越发的狠,就是想要引她开口,可无论自己如何挑弄她,整个过程她硬是一声不吭。
“清沉……”既然她不语,那么就由他说好了。
他低沉的嗓音染上情 欲时,就如能魅惑人心的魔音,同时还夹带着一抹浅浅的卑微,“不赌气了,好吗?”
清沉拧眉,倔强地还是不理会他。
他深吸一口气,见她态度如此,加上她两日滴水未进,怕她过于虚弱,他便没再继续下去。
结束后,月清河将她揽入自己怀里,摸着她的小手,还好,已是温热了许些。
“母后是母后,我是我,你不能因为她将我拒之千里。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何其无辜?”
提及冉皇后,她水眸才转动了一下,微张嫣唇,“你有认真调查父皇的死因吗?你有审问过她吗?她是你母后,她说什么你都只能信她是不是?”
“那你可有亲眼目睹她杀害了父皇?”他反问。
清沉抿唇,目光透着冷意。
从她这反应与神情,他便知答案。
“既然你没有亲眼目睹母后杀害了父皇,你在父皇大殓之日闹成那样,让她成为众矢之矢,让她在背后永遭受他人疑心,这样对她又公平了?”
“就是你母后杀害了父皇,月清河你要是站你母后那边,你就给我滚!”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踉跄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