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看了一眼躲在一旁暗自抚摸伤口的朱厚熜,冷哼一声说道:“他对他父亲倒是真的好啊,折腾了这么多年还觉得不满意。”
“是啊,朱厚熜觉得自己的父亲没有享受独立的单间,一直都耿耿于怀,到了嘉靖二十四年六月的时候,新的太庙终于建成了,朱厚熜这次亲自制定庙议:既无昭穆,亦无世次,只序伦理。太祖居中,左四序成、宣、宪、睿,右四序仁、英、孝、武。经历了整整二十四年,朱厚熜终于在太庙中为自己的父亲争取到了一个位置。”
“哼,有这么多精力,好好的为百姓谋福祉不好嘛,偏要用在这等无用之地上。手段虽然不错,也压制了朝臣,可是身为皇帝最应该做的就是让天下太平,让百姓安康,应该把心思都用在如何强国跟富民上。”朱元璋认可朱厚熜的能力,但是却觉得这个家伙没有把能力用在该用的地方。
赵长歌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朱厚熜,然后开口说道:“其实朱厚熜在刚刚登基的那段时间里还是做了非常多的政绩的。刚登基的时候,他就重新录用了正德年间因为直言而获罪的臣子,还将田租减半,自正德十五年之前未交的赋税尽数豁免。而且勒令各地不得进献。”
朱元璋抬起头看了一眼朱厚熜:“这还差不多,总算是有点当皇帝的样子了。”
“刚刚继位的朱厚熜勤于政务,整顿朝纲,推行新政。加强了对宦官的管束,使得中央集权得到了复兴和加强。也多次下旨要各地的大臣、科道和在外的巡查的官员去留意当地的贤才。朱厚熜认为如果真的是有学识和能力的人,就应该不拘资格,从公举荐,吏部如果遇到空缺,也应该酌情简用,不应该避嫌推诿。”
“而且朱厚熜对外戚世袭封爵的制度做出了变革,在嘉靖八年的时候,方献夫奏称从明仁宗朱高炽以来,就开始封赐外戚,然后外戚一门出现了很多的权贵,他们的爵位大多数还是世袭相传的。在大臣的建议下,朱厚熜改变了这一现象,他宣布已经封爵的贵戚只令其一人终身,其子孙不得再承袭爵位。今后皇亲、驸马都不得再请求册封爵位。这个制度被朱厚熜裁定后成为了永制,就算是朱厚熜的母亲蒋太后的娘家和他的皇后的娘家也不准承袭世爵。”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朱高炽,毕竟朱高炽在嘉靖竟然成为了反面教材。
“咳咳,都看着朕做什么,国师,您继续说啊,朕认真听着呢。”朱高炽装模作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