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学艺不精的年轻人。
很多连报名的勇气都没有了。
像二宫律这种年轻面孔,来考取剑道七段,简直就像鹤立鸡群一样。
“这位同学,伱还是高中生吧?”
一个好心的大叔柳泽启治劝道:“听叔叔一句劝,七段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简单,贸然上去参与考核,不仅没有好处,还会对你的剑道之心造成影响。两个小时前就有一个年龄跟你差不多的高中生考七段,刚考到一半就情绪崩溃,哭着喊着这辈子都不练剑道了。”
“大叔,谢谢你。”
二宫律提上竹刀,往场地上走:“不过剑道七段,我拿定了。”
“唉,怎么就不听劝呢。”
柳泽启治摇摇头,他练了这么多年剑道,都考核失败了。
一个高中生。
又怎么能成功通过考核?
这个念头刚落下,他就看到二宫律近乎教科书的剑道礼仪,以及自然、飘逸的起手式。
“咦?”
柳泽启治顿时瞪大了眼睛。
二宫律的起手式,居然隐隐有大家风范,这是一个示现流高手。
下一秒。
他又看到了二宫律出手。
“不、不会吧?”
他喃喃自语道:“究极自然的姿势、态度。
“在攻防追逐中总是保持不动摇之体势。
“打突则气力与剑合一,沛然不可御地向对手打去。
“馀韵犹存的气品、风格……
“开玩笑的吧,这不是完全符合七段标准了吗!?”
柳泽启治当场怀疑人生,就二宫律刚才的表现,要是放在剑道改革之前,审查委员会估计会打出最高分,全票通过二宫律取得七段资格。
但是现在……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二宫律,想看看接下来的胜负三次赛。
与此同时。
审查席上,几个剑道八段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东乡桑没有开玩笑。”
“这小子居然真的是个剑道天才。”
“实力到没到八段不敢确定,但七段肯定是有的。”
“那位浅间家的小姑娘,只怕都比不上他。”
“……”
几个审查委员议论纷纷,副委员长石泽广介则黑着一张脸。
他小声对徒弟中山智光说道:“智光,接下来的胜负三次赛,你去当他的试合对手,我要求你不准让他拿到一分。”
“师范,我出手,你放心。”
中山智光的出场,让审查会的一众委员集体皱眉。
东乡义怀更是直接抗议:“石泽桑,中山君是老牌七段,实力已经非常接近八段,你让他去当二宫君的试合对手,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我的做法有违反规则吗?”
石泽广介强硬说道:“你要是不满,大可以向联盟投诉我。”
“哼,你可别后悔”
东乡义怀冷笑,别人不清楚二宫律的实力。
他还能不清楚?
石泽广介派徒弟中山智光上场,纯粹就是自取其辱。
一切也如东乡义怀所料。
二宫律在胜负三次赛中仅仅用了两剑,就以2:0的比分将中山智光斩于剑下。
根本不需要第三局。
“承让了。”
二宫律看向审查席的石泽广介:“石泽副委员长,不知道我的七段考核通过了吗?”
话音落下。
审查席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