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教完了,说了一句中午前要考校,就坐在主坐上看起了书。
课堂里都是摇头晃脑背诵的学生,吕布读了两遍就把那篇《论语》给背了下来,还是和以前一样,拿着毛笔就开始练字。
“吕布你不背书吗?刘先生可是非常严格的,等会要是背不出来可是不让吃饭的!”张辽撇了眼吕布,竟然发现这家伙没有背书,反而在那练字,身为吕布的好兄弟,他必须提醒一下这个新来的同学,这官学的可怕之处。
“我都已经背会了。”吕布写完一竹简字,放下毛笔对张辽说。
自己的书法终于算是有小成了,如今这一手字不论拿到哪都会有人说一声漂亮。
“背下来了?你不是今天才来上学的吗?”张辽不可思议的看着吕布。
“是啊,我来这里之前就读过论语了,这段早就会背了。”吕布拿出一卷新竹简,准备继续练字。
张辽吃惊的看着吕布,眼前这个年轻的小兄弟竟然已经学过论语了,以吕布这年纪应该刚刚从初级班出来,只学过一些启蒙书籍而已。
难道是哪个大家族私学里出来的?张辽猜测着,回想起那天就看见吕布带着几十名威武的护卫,一定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可是五原郡那偏远的地方能有什么大家族呢?
五原郡吕布?张辽突然想到去年突然在并州横空出世的杜康仙酒,那种美酒他也喝过,真是人间难寻,只有天上的仙酒才能有的滋味,只是这就价格非常贵,他也没喝过几次,听说这酒就是五原郡九原县吕家酿出来的,秘方就来自酒祖杜康。
张辽这才正视起身旁这个新来的同学,“绝对没错,这吕布就是那九原吕家的。”
刘先生放下手里的竹简,看着背诵文章的学生们,突然两个人进入了他的眼帘,马上就要从中级班毕业的张辽,还有新来的的吕布,这两人都没有背书。
张辽正盯着吕布看,而吕布正拿着毛笔在竹简上写着什么。
刘先生拿着戒尺板着脸走向吕布,张辽已经在中级班学了两年,明年就能从中级班毕业,自己教的《论语》、《孝经》张辽已经完全掌握了,吕布这个新来的学生怎么第一天就敢不听话了?
他可不在乎吕布是走谁的关系进来的,不听话他一样会赶走,绝不客气。
这些都难不倒吕布,和当初在私学一样,吕布轻松的背出了文章,而练习书法这种行为也得到了先生的认可。
中午的课文吕布吕布已经提前背过了,也就不用再背了,张辽第一个跑去先生那把文章背了,然后拉着吕布就准备带他去饭堂。
官学里不用自己带午饭,有专门的饭堂提供午餐。
官学的午饭还不错,两碟小菜,两个蒸饼,竟然还有一碗肉汤,虽然没有几块肉,但怎么说也算是有荤腥,在这时代已经算是有钱人的饭食了。
“吕布,这官学的饭堂不怎么好吃,你将就下,等放学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晋阳好吃的我都知道。”张辽见吕布看着餐盘里的食物以为吕布不喜欢,身为兄弟的他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官学什么都好,就是不让出去吃饭,也不让自己带食物,非得吃着饭厅的食物,听说是闫祭酒要求的,还有官学里不准带仆役,不许穿锦袍,不知道为什么。”张辽小声的对吕布说着,说祭酒坏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一个目无师长的罪名是逃不了的,最少也得打十几板子。
“没有,这饭食很好。”吕布吃了口食物,虽然算不上多好吃,但胜在干净精致,在外能吃到这食物也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