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件事。
王爷不近美色,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
如今对一个人这么的关心,只能说明,他们王爷竟有······断袖之癖!
“这是麻沸散,撒到伤口处,两个时辰之内,伤处都不会有知觉,这个是······”
讲了半晌,终于将这些药的作用说完。
此时闻溪只觉得口干舌燥。
刚想起身找水,就见一只修长的大手递过来一个茶杯:“喝吧,白水。”
知道闻溪不爱喝茶,他再给她倒水,都是白水。
闻溪接过,一口喝了下去,又将茶杯递还到他手上。
墨御衍好像也已经习惯了,只是默默将杯子放下。
几位军医看在眼里,都默默低下头。
看看吧!他们不可一世的王爷,就被这么一个小兄弟拿捏的死死的。
平时凶起他们来,就像爷爷训孙子一样,在闻溪公子面前就这么温柔又体贴。
但是,他们王爷喜好男风这件事,若是传出去······
几人都忍不住一哆嗦。
怕是要出事啊!
闻溪没在意几人的变化,将自己要交代的都说完后,就让他们带着瓷瓶离开了。
“墨御衍,明日一早我就要回去了,我爹要娶继室了。”
早上暗一就收到了陈鑫的飞鸽传书,说婚期定在七日后。
这种事情,闻溪必然是要到场的。
墨御衍走上前,拉起她的手,轻声说道:“这几日辛苦了。”
闻溪摇头笑道:“只要你知道我辛苦,我便不觉得辛苦。”实际上,有空间的加持,她是真的不觉得疲惫:“林威今夜应该会醒,我已经将具体的护理方式教给周军医了,后续由他接手便好。”
“好。”
闻溪又说了很多关于伤者营和林威的事情,墨御衍都一一应下,似是只要她说的,无论什么他都会点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你今日怎么了?”
“无事,就是想多看看你,毕竟过了明日,又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再见到了。”墨御衍把玩着她的一缕墨发,有些不舍地说:“本王在外行军打仗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了牵挂。”
闻溪从怀里拿出扳指,戴在手上说道:“你看,我始终在这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墨御衍,我不是可以任由别人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我需要变强大,所以,在我真的嫁给你之前,我希望自己可以变成那个真正可以与你并肩的人,而不仅仅是你喜欢的人,明白吗?”
墨御衍揉揉她的发顶,温柔地笑着:“我明白,都明白。”
第二日一早,暗一便驾驶马车带着闻溪离开了。
自她走后,军营里的人明显感受到自家王爷的变化。
就连林威副将恢复清醒,都没能让他展露笑颜。
就连暗二都忍不住小声抱怨:“还是闻姑娘在的时候好,现在主子都不会笑了。”
话音刚落,就见暗三对自己使眼色,他顿时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他刚刚说的主子,一脚踹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