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条件，第一个在意料之中，第二个却有些出人意料，

“哈维局长，你的话我不明白。”

“崇拜恶魔的蠢蛋？也就是邪教，既然总统阁下与邪教有关，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

“证据，懂吗？没证据怎么抓，那可是总统！”

杰克一拳砸在桌子上，“该死的杂碎，就像隐藏在下水道里的原始人，不用手机，不用电脑，居然用魔法联系，魔法这玩意儿怎么当证据？谁能证明。”

卢克疑惑道，“以FBI的能力找到几个精通魔法的巫师应该不难吧！”

“巫师要是有用的话，就不来找你了，知道什么是降灵仪式吗？”

卢克当然清楚，却不会承认，“抱歉，我对魔法一窍不通。”

“那群臭虫使用的就是黑魔法中的降灵仪式，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懂，反正就是很麻烦、很难被追踪，即使技巧高明的法师也不行。”

老人长长地叹口气，“这些年，追查他们的官方机构不在少数，FBI、CIA、天眼会、地方警察都有参与，可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找不到线索。”

卢克端起酒杯轻轻摇晃，若有所思地说道，

“查了三年，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杰克点点头，“不错，确实有一点眉目，我们大致锁定邪教总部的位置，就在密西西比河西北部的原始森林里，那片区域的自然环境很恶劣，我先后派了四个小队进去，没一个完好无损的出来。”

说到这里，再次叹息，脸上带着忧国忧民的愁苦。

卢克不为所动，喝了口红酒，继续道，

“既然那么危险，为什么不派军队。”

杰克怒道，“小子，别墨迹了，就问你一句，行不行？”

“当然不行，为了一张空头支票，就冒着得罪总统的风险跑到原始森林里抓邪教，你当我是傻子吗？”卢克冷笑一声，

“还有那片森林，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里面不单单有各种野兽，还有幽魂、怨灵之类的诡异存在，普通人进去就是找死，士兵也不例外。”

“别人会死，但你一定不会。”

杰克身体前倾，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琳达·丹弗斯一直住在你家，该死的外星人，她杀了我七个手下，这笔账我一直没跟你算。”

卢克双手摊开，“那就去啊！为什么不去？让你的人，什么超能力者、变异人、特战士兵、刺客等等全都去找她麻烦，把她抓起来，仔细盘问，放心，我绝不插手。”

带着讽刺的话语深深地刺痛了老人，冷硬的老脸扭曲、狰狞，就像暴怒的狮子。

卢克嘴角上挑，脸上的嘲讽越发浓厚，

“为什不去？因为你不敢，你们这群废物，连海科特都对付不了，怎么敢招惹她，只要她想，五分钟内就能把FBI夷为平地，包括白宫，

某种情况下，你应该感谢我，因为我的存在，她才没有对你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展开报复。”

“哈维局长，想要合作，首先要认清自己，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懂吗？”

说完，丢下餐巾，转身离去。

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嘚嘚的声音，快到门口时，身后传来呼声，

“等一下！”

卢克转过身，淡笑道，“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