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早就有了,它还有一个名字,您知道叫什么?”
“我这都是第一次见,哪里会知道!”
“它还叫华夏第一支!”
“那不便宜吧!”
“价格还行,这一支也就是一百块!”
“你放屁,逗你老子呢,还有一百块钱一支的烟?你说是这一包一百块,我还会相信。”
“爱信不信,这一条烟,在市面上的价格能卖到两万块,而且还是有价无市,因为这种烟的产量本来就很少。”
“啥,你说的是真的?”
宁立志顿时停住脚步,宁萧也好奇地望过来,她实在是不了解,竟然还有两万块钱一条的烟,这一条烟要招收十个学生才能挣回来。
“这种产量低的高端烟,本来就是奢侈品,大部分是用来送礼的,安全又保值。”
“兔崽子,你怎么不早说!”
宁立志神情懊恼地训斥道。
“现在说还晚了?”
“刚才我烧纸的时候一起烧了两盒,那是四千块钱啊!”
宁煜叹了一口气,“我爷爷奶奶也没抽过这么好的烟,你让他们尝尝还能怎么着?”
“不实惠,四千块都能买一卡车烧纸了!”
“那你去买一卡车烧纸,我看你是想把这座山都给点了吧!”
三人下山的时候,也碰到很多挎着篮子上山的人,都是镇上来上坟的人。
在这里遇到熟人的概率比在集市上更大。
所以,三人的下山之路格外漫长。
每碰到一个熟人,宁立志就开始一脸肉疼地发烟,同时指教宁煜宁萧该叫人家什么。
两公里的山路,硬是走了半个多小时,宁立志也发出去了大半盒香烟。
快到山脚的时候,三人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
一辆切诺基从山脚下快速地冲上来,在经过三人身边的时候嘎吱一下刹住了车。
接着从车上跳下来一个青年。
“二叔!”
“哦,虎子啊!”
宁煜看着这个身材高大的青年,这是自己堂哥宁虎,今年应该有个二十五六七八岁。
小时候,自己回老家过年的时候,还经常跟着他在镇子上玩。
大了,关系慢慢就疏远,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来往了。
“这是小煜吧,都长这么大了,比我还高呢!萧萧也成大姑娘了!”
宁煜也笑着点点头,喊了声:“虎子哥!”
“唉,好些年都没回来过年了。”对方拍了拍宁煜的肩膀,然后又一下子拉开切诺基的后车门。
“爸,碰到二叔了,您不下来说说话?”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端坐在后座上,穿着中山装,梳着一个大背头,手里还夹着一根雪茄,派头十足,这是宁煜的大伯。
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姑娘,跟宁煜年纪差不多大,这是比他大几个月的堂姐。
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这是宁煜的堂弟。
“大哥!”宁立志先开口道。
“嗯,上完坟了?”
“是!”
“今年还是这样腿着回来的?一年年的,你都咋混的,挣钱有那么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