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灵剑门提出,灭了丹药宗,分给黄龙教一块地盘的建议,也不和教众商议,也不考虑自己的实力,马上答应,第二天便派出教众,围堵丹药宗。
后来被赵洪君全部团灭,在找不到是谁人所为的情况下,只能把账记在了丹药宗头上。
黄龙教议事大厅,大长老易树清劝说王志忠:“宗主,丹药宗有几千年的历史,底蕴深厚,远非我教可比,也可以说,丹药宗老祖,一个念头就能灭了我教,实在不宜参与到别人的仇杀中,为别人所用呀。”
王志忠听到易树清这样说,心里一阵烦躁,冷冷地说道:“大长老,我也是为教众考虑,为黄龙教谋福利呀,如果就蜗居于卧龙山,守着这弹丸之地,什么时候才能把黄龙教发展起来?”
二长老应智勇也说道:“宗主,教务的发展,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靠的是机遇,和广大教众的努力,确实不宜招惹,丹药宗这个庞然大物呀。”
王志忠听了应智勇这么说,愈发烦躁起来。
大声说道:”既然你们说了,要靠机遇,难道现在不是机遇吗?究竟什么样的机会才能变为机遇呢?”
大长老和二长老,看到王志忠恼羞成怒的样子,都不说话了。
王志忠说道:“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无需再议,下面准备派出第二批巡逻队,谁领这个任务?”
这时空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王教主既然一意孤行,就不用派人去巡逻了,这卧龙山,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谁?赵元庆?”
“呸,就你,也不知道怎么突破的化神期,也配化老祖出手。”
王志忠一听不是赵元庆,丹药宗又没有别的化神期,我惧之何来,在化神期面前,人再多也是徒劳无用的。
于是王志忠挺身出了议事大厅,来到了外面一看。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李宗主呀,不知道李宗主到我黄龙教有何事呀。”
“王志忠,你个卑鄙小人,当年你惹到了朱子亮,被朱子亮追杀,得蒙老祖相救,才苟活到现在。如今你不思报答老祖的相救之恩,反而认敌为友,真是无耻之徒。”
“我说李宗主,身在江湖,你却说那些无用的事做什么?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老祖今年多大年龄了?还能活多少天?我不跟着灵剑门,等你们老祖一去世,朱子明能饶了我?这叫大势所趋,在江湖上,你和我谈什么报恩?真是笑话。”
“黄龙教的弟兄们,王志忠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了自己的私利,全然不顾你们的死活,这种人,不值得拥护。有愿意加入丹药宗的,请站在左边去。否则,战事一开,玉石俱焚,可怨不得别人。”
大长老易树清,朝王志忠一抱拳道:“教主,当年树清受赵前辈大恩,一直未报,实不愿与丹药宗为敌,报歉了。”
说罢,转身朝左边走去。”
二长老应智勇,迟疑了一下。
也说道:“教主,智勇实不愿轻启战端,妄造杀生,望教主保重了。”
“好,好,好。这就是我的左膀右臂,这样也好。还有谁要过去?”
有几个筑基期的修士,一看丹药宗势大,也走了过去。
王志忠大喝一声:“好,希望你们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