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本来想说‘我渴,是想女人的渴’,可一听严若飞话语严肃,事关紧急,必须马上离开新牟城,他意识到,他们的老大,可能又要执行一次非常行动,不然他语气不会这么快速紧张。
两个人躲避着路上的鬼子巡逻队,转来转去才回到他们的城内据点破院落,进门看邓方明还被塞着嘴巴捆在那里,他快步走到跟前,三两下揭开绑他的绳子,一把揪出塞进嘴里的破布,紧张的刚要说话,就被邓方明一巴掌抽在脸上。
严若飞在何梅那被精心调理过的脸上伤口,被邓方明这一巴掌打得已结茄的伤口,爆出新的鲜血,鲜血流淌下来,流进了嘴里是咸,带着苦的腥,严若飞脸上一阵麻木。
已经放亮的天,把没有出现阳光的白,透过房顶的破洞,拥进屋里,屋里的兄弟一看邓方明把他们心中的神,老大严若飞的脸,打得皮开肉绽,一个个再也控制不住的扑上去,把邓方明踢翻在地,一阵往死里收拾。
严若飞忍痛的喝道:“王八蛋,你们都疯了是吧?他是你们的长官,是督导员,都特么的给我住手,谁再动邓督导员一个指头,我开枪打爆他的头。”
这些国民党的士兵本来就不是一盘好菜,只是在严若飞的强制管束下,才不得不放老实,要是按照国民党军队的**和纪律不严明,这些混蛋,会受这个苦?早已进了他们想吃喝游乐的地方,找逍遥去了。
几个国民党士兵泄了一顿,在严若飞的呵斥下,终于停下手。
邓方明没想到他的一巴掌,招来的是一群人的拳脚相加,他口鼻流出血来,慢慢的站起来,突然从一个士兵手里夺下一把手枪,打开机头顶在严若飞的头上。
他恶毒的低声吼道:“严若飞,你特么的这是要造反那?连我这个督导员,他们的长官,你都敢指挥士兵动手打,我今天一枪毙了你这个通敌卖国的汉奸,叫你再也不能嚣张。”
严若飞慢慢的转过头,把枪口移到额头上,两眼冒出愤怒的光,在满脸淌出鲜血的映衬下,更加显得狰狞可怕,他放低声音说道:“邓方明,你不是不清楚,师部独立连的所有长官,都由我严若飞一人任命,你不合格,我一句话就免了你,只是跟师部备个案,就这么简单。”
他接着说道:“你明明看到我在阻击小鬼子时,脸上多处受伤,到现在还在淌血,你特么的一点同情心没有不说,竟能照着我伤痕累累的脸,抽上一巴掌,你看到了了,满脸刚结点血皮,又被你打裂,你特么的还是人吗?”
严若飞严肃的接着说道:“老邓,我知道,你对你的那些朋友有承诺,可我并不是不答应,什么事情都要通盘考虑,做到隐秘又安全,才是最大的胜算,可你呢?不把我带有深意的话往心里去,倒心生恶恨,出言不顾及机密,你还是个合格的地、地。”
他不能说的太直白,因为他身边所有的兄弟,都是国民党的士兵,一旦暴露了邓方明的身份,会直接给地下组织和工作带来不可弥补的重大损失。
严若飞轻咳了一声,对刘成几个说道:“你们都出去,我要和邓督导员把话说透,要是你们听到屋里有打斗声,谁特么的冲进来,我就先一枪毙了他,都给我滚出去。”
刘成和郑三明带了几个兄弟,还有韩老二,怒瞪着邓方明,握起拳头吓唬道:“你特么的可别为难我们的老大,你要是敢伤害到老大一根毫毛,老子叫你死的不能再死了,那就叫个惨死,你特么的听到了没有?”
邓方明等他们走出破房子,咬着牙骂道:“严若飞,老子叫我的朋友救了你和几个国民党士兵的命,你特么的不知报恩还把我毒打一顿捆起来,我今天就代表。”
“你代表个屁?我问你,你能代表谁?我告诉你,就你的那些朋友,要是我见到了他们,他们能倾向我的做法,绝不会饶了你。”
邓方明一听严若飞如此一说,恼羞成怒的把枪再次顶在严若飞头上,咬牙骂道:“王八蛋,你去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