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四溢。
江知鱼背对着沈司年倒在他怀里。
沈司年单手扣住她的腰,将人禁锢住,背后滚烫的体温,让江知鱼大脑一片空白。
她听到沈司年贴在她的耳边,嗓音低沉,“你把我的绷带弄湿了。”
她一看,果然刚才溅起来的水花打湿了沈司年的半截绷带。
江知鱼挣扎着,想从浴缸里起来。
沈司年圈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别动。”
浴室的温度太高了,身体又被温热的水包围着,江知鱼觉得自己脑子都有点晕乎了。
沈司年贴在她颈侧低声哄骗,“你别动,就不会弄湿了。”
江知鱼想说不对,沈司年突然扭头吻住她的唇。
她下意识的睁大双眼,傻愣愣的,甚至忘记了反抗。
沈司年动作很慢,也很温柔,江知鱼被夹在热水和他的怀抱之间,说不出来这两者到底谁更炙热。
耳鬓厮磨间,他突然说,“我的错。”
她还在晕乎乎的想,什么意思?
后来,事情的发展就不太受她控制了。
第二天一早,江知鱼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闭着眼,在床头柜和枕头下乱摸一气,摸了半天才想起来手机沈司年那边,于是推了推他,“接电话。”
沈司年皱起眉,伸手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容文柏。
他一大清早给江知鱼打电话做什么,沈司年绷着脸,看了眼旁边不肯睁眼的女人,摁下了接听。
“喂。”
“是我。”
容文柏迟疑了一下,“司年?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没电了。”沈司年顿了顿,“你找江知鱼?”
容文柏笑了下,“我找你,只是你的电话没打通,才打给知鱼试试的。”
知鱼……
沈司年琢磨着这两个字,唇角压了压。
“有事吗?”
容文柏嗓音清润。
“这几天太忙,早上从时念那里听说你受伤了,问了嘉木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沈司年揉了揉额角,“没什么事。”
“那就行,项嘉木说人抓起来了,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
沈司年话音刚落,江知鱼就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谁啊,讲这么久?”
她声音绵软,还带着些许初醒的沙哑,容文柏微微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