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谢允霄带着人走了,谢辛年疑惑问:“这个生意谢家怎么不做。”
谢允霄道:“术业有专攻,生意也是一样,我们谢家有自己的产业,茶业和书肆都是顶好的买卖。能将这些买卖做好已经不错,涉及别的产业势必会得罪人。如刚才那般形同小打小闹,无甚意思,但若是全国都来上那么点,那么生意就有看头,也可投钱花心思。”
“哦。”谢辛年似懂非懂。
谢允霄继而对着谢辛守道:“辛年是守家业的,辛守你不一样,你可学着陈浩南,看上什么就去做,谢家旁支都在自己擅长的地方经营自己擅长的买卖,你现在不懂门道便就多看。”
谢辛守应声:“是。”
回谢府,谢允霄就叫朝五朝六给两人练身。自己又不见了踪影。
......
凤灼华一行四人,驾着两辆马车到了乡下,中间穿过一个小县城。几乎是一天时间都在路上,有些路好走,有些路不好走,到了小庄子,颠的难受,天都快黑了。
两辆马车,好些人家跟着马车过来,看到人下车,乡里乡亲立即有人去喊话,前头叫人在乡下报过喜,想来这会儿大家都知道了。
凤奶奶见着人来,落了泪,还以为没叫他们去吃喜宴是生气了,不曾想人回了乡下。道:“回来了,好,回来好。”
凤今照道:“孩儿亲自来给祖宗报喜,也叫爹知晓。”
凤奶奶点头,道:“好,好。”
村长都惊动了,村里好些人走了过来。
“凤老爷,恭喜,恭喜啊。”考上之后就是真正的老爷,地位等同县官,村长都得敬着几分。
凤灼华带着凤灼明退到一边,看着自家爹娘寒暄,应承。好一会说到在乡下摆席面,叫大家来热闹,许久才散去。如此定要在这乡下小庄子住上几日。
前头凤灼华来的时候得罪了凤奶奶,大伯和大伯母,这会儿也没想着受待见。
夜里头她被安排跟凤灼雅睡一个床,双喜睡地铺,先凑合过一夜。第一天就这样过了,第二天凤今朝给祖宗上香,还要去上坟,给在天之灵的爷爷祖爷爷的报喜。随后就一通忙活,采买,第三天在乡下摆的席面,乡里乡亲都来热闹了一番。到第四天一早才回去。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下来,天也黑了下来,吉祥如意见人回来,赶紧帮忙,乡下没什么好带的,几乎就是些乡下吃食腌肉。
夜里头,下人帮着烧水,凤灼华好好洗漱一番,正想好好休息,就见谢允霄出现在她房中。
凤灼华本也想念这个人,没赶人道:“你怎么来了?”
谢允霄道:“你比我还忙。”
凤灼华走近,就被他揽入怀。他身上充满阳刚之气,靠近之后安全感十足。凤灼华被人搂着垂着眸子,道:“不是叫你别来吗?你要是想我,白日我去看你。”
谢允霄道:“白日没时间,我不在谢府。”
凤灼华问:“那你在何处?”
谢允霄亲了亲她的耳垂,没办法,他就是不能沾这个女人,沾上就忍不住想亲近。
凤灼华整个人一颤,又被他搂紧了些,只听他道:“金陵的买卖成了。”
“你都抄下了?”
谢允霄“嗯”一声,低沉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