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过奖了！”

调查员话锋一转，“约定运粮食的日子都过了半个月，什么时候送粮食回去？”

何雨柱：“代主任没有跟你们说，先钱后货。这边的老板都不愿意赊账了。”

两个调查员对视一眼，“何主任一定有办法的。”

“对啊！老板还得给您几分面子。”

拍了一通彩虹屁。

何雨柱根本不吃那套，“鲜果路路通运输线还在，你们去买粮食，运输公司帮忙送回去。”

调查员心里一惊，粮食价格他们都打听到了，外边卖的就算最便宜的价格都比四九城高。

他们去买就要往里面贴钱，哪有那么多钱往里面添？

调查员：“哈哈，何主任是慈善家，应该多为乡亲们做点好事。”

“你在教我做事？”何雨柱面无表情，“好人做多了，变得好欺负。”

“这个主任不当也罢！”

他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辞职信，推到了他们面前。

两个调查员当场变脸，拿了辞职信走了。

回到了宾馆再次拨通了电话，“喂，他何雨柱跟阎主任穿一条裤子，过上了资本家的生活，不管愿意送粮食回去。”

电话那头传达了指示：“一定要把粮食带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有什么要求只管答应他。”

走廊上有人盯着他们，一举一动都报告给何雨柱。

何雨柱：他做香江的生意，没有给它们交税的道理。

调查员约了何雨柱吃饭（谈判），还准备了合约。

何雨柱把他们推过来的合同推了回去，“老板要先打钱后给粮，按照市场价格付，运输费另外付。”

码头仔补充了几句：“每次去二十个人，每人工资五十块。”

调查员觉得他们是狮子大开口。

之前至少要比市场价低两成，还只用付三百块的运输钱。

何雨柱见他们不说话，“你们可以自己买粮食我们运回去，也可以找码头工人去送。”

他们去买，那些人趁机加价？

两个调查员异口同声：“还是跟以前一样，押车的少几个人我们跟着。”

那笔钱又可以省下来。

何雨柱：“那就这么说定了。”

到了出发那天，调查员没有看到何雨柱。

“何主任怎么还没有来？”

码头仔：“何哥留下，我会开车。”

已经学了一段时间，不过是第一次跑长途。

码头仔小彭还有鱼佬三个人开车。

他们一离开香江。

何雨柱就让人重建码头，刘哥的房子拍卖了，还不够赔偿码头铺子的损失。

他之前的地盘划拉出来一条街，用来收租还账。

码头铺子的老板带了礼物来找何雨柱，“幸好有何老板，要不我们只能自认倒霉！”

债主都失踪了，他们能找谁去。

是何雨柱去了警署谈赔偿的事。

何雨柱：“好好做你们的生意。”

……

过了半个月码头仔他们终于回来了。

把车开到了山上，手下抱着一锅米饭拼命往嘴里塞。

冉妈盯着码头仔瞧：“小马，你咋饿瘦了。”

小彭灌了半碗鸡汤，“幸好我藏了干粮。”

鱼佬打了个嗝，“你一个帮派老大这么有怜悯心，自己饭不吃给别人？”

手下饿疯了，往嘴里塞菜，最后吃撑了。

摸着肚子说：“我现在能理解那些人的行为。”

码头仔啃了一大口馒头，死鸭子嘴硬：“我就是想让你们体会一下，才知道珍惜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