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里面见到何大清了,他好像对你有很深的误会。”
何雨柱:“我见一见他。”
把带的大包小包的请看守帮忙带了进去。
阎主任进去了,何大清被带了出来。
他看到何雨柱的时候露出欣喜的表情,趴在栏杆上:“救我出去。”
何雨柱:“你没有吃花生米就是走运了,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说完就走。
何大清急了,“等等,白寡妇怎么样了?大牛二牛三牛呢?”
何雨柱没有回头。
连雨水都不问一句,一心想着寡妇。
……
何雨柱听说阎成被警署的人救了出来,在安置所里。
码头仔打点了一下,把人带到了面前。
阎成比上次见面还要憔悴,他两鬓斑白,“昨天北河监狱打电话给我,我父亲病重去世了。”
说让他接手他父亲的位置。
阎成苦笑:“我想要离开这里去西洋,我父亲临终的时候说很高兴能见你一面,他一辈子都活得很开心!”
何雨柱久久才回过神来,阎主任走了?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好,我让人去安排!”
何雨柱开车把阎成送去火车站。
阎成坐上去西洋的列车。
这是第一次感觉到所处的这个世界,是那么真实,依然有生老病死……
何雨柱去山上接冉晓回家。
看到冉妈拎着个包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脸白得吓人。
她差点哭了出来,“冉晓去做产检,路上受了惊吓,天杀的打架打到她的面前。”
急得跳脚,“还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
何雨柱:“上车!”
他心里也慌,一路上车开得飞快。
跑进医院,看到姐姐和姐夫在走廊上,冉晓躺在旁边的临时小床上。
何雨柱走过去抓住冉晓的手,冉晓闭着眼睛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
姐夫抓着一个医生的手,“快帮他检查啊!都见血了。”
对方拿着听筒给检查了一下说:“哎,今天这么巧,有那么多受伤住院的,病床都满了,你们快转到别的医院去。”
冉妈哇的一声哭了,手中的包掉在了地上。
冉大姐姐夫同时回头看向何雨柱:“怎么办?”
何雨柱:“转院,姐夫你去找几个大夫,把症状说一下,带着药。”
他冷静的安排好了,抱着冉晓往外走。
后边跟着哭哭啼啼的冉妈,“晓晓,你可千万要挺住啊!孩子不能没有你。”
冉晓好像听到了这句话,手指动了一下。
何雨柱跑得更快了。
码头仔开着小汽车,在大门口等着,看到他们出来按了下喇叭,“何哥,上来。”
转到了最近的一家诊所,医生给冉晓检查完挂上了点滴。
“孕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在场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何雨柱这时才感觉到一阵后怕。
姐夫带着田大夫跑了进来。
田大夫把药箱放下来,给冉晓把脉,过了几秒,他收回了手。
“还好还好!救治得很及时,好好调理修养好就没有问题。”
码头仔在病房门口喊:“何哥,我有点事跟你说。”
所有人心照不宣,害人的东西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