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柱子这不声不响地搬了家,东厢房也卖给了他徒弟,可正房却空了下来。”
“你看咱们老大光齐眼瞅着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家里还有老二老三,也确实住不开啊。”
“你的意思我明白,柱子家的正房确实不错,但是吧……”刘海中喝着小酒,吃着煎鸡蛋,“老话 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信不信老易这会儿已经盯上了?”
“他不是跟秦淮茹有地儿住嘛?”二大妈不解。
“现在是有地儿住,可等贾张氏放回来,你看他们还有没有住的地儿!”刘海中满脸嘲讽的神色 说完,看向大儿子刘光齐的眼神却满是父爱,“不过光齐的婚事确实要考虑了,住房的问题也是一 样。”
“爸,妈,只要我结婚,单位有宿舍可以住。”刘光齐把最后一口煎鸡蛋咽下去后说道。
整个刘家,能在这年景还吃上鸡蛋的就两个人,刘海中和刘光齐。
二大妈是舍不得吃,但其它的到也能吃饱。
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的地位则是最惨,不光没有鸡蛋吃,连一天三顿的饭菜也都不是想 吃饱就能吃饱的。
刘海中对三个孩子的态度那是截然不同,对老大那是打心眼里疼爱,为得就是指望对方给自 己养老送终。
但对老二老三吧,那就是能打一顿就绝不废话,施行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方案。
结果刘光齐一结婚就搬了出去,然后更是直接去外地支援国家建设去了。
到了那个时候,深受打击的刘海中对老二老三的态度越发狠辣。
既然掏心窝子换不来孝顺,那就在棍棒底下出孝子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吧!
“瞎说什么,有爸在,哪能让你去住宿舍?”刘海中以为这是大儿子不想自己负担重,看向刘光 齐的眼神更加慈爱,“正房的事情你们甭管了,我回头好好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再说。”
类似的话也在前院儿三大爷家里发生,不过嘛,跟刘海中一门心思疼爱老大不同,阎埠贵虽 说也确实盯上了中院的正房,但满满的依日都是算计。
“柱子的正房确实不错,不过真要是拿到手,解成,你住西厢这里,房租多给点没问题吧?”
“爸,我现在才总共拿几个钱,这也要钱、那也要钱,我还娶不娶媳妇儿了?”阎解成一脸的不 高兴。
“放心吧,娶媳妇儿的事情爸帮你看着呢,指定不会花多少钱。”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再者 说了,你还住在院儿里,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这些哪样不要钱?”
“那您要多少?”阎解成也知道这话放在自己家那绝对是正理儿363。
“五块。”阎埠贵竖起一个巴掌。
“您怎么不去抢啊!”阎解成满脸的气氛之色,“我就算出去租房两三块钱也能租间不错的房子 了,我住家里居然还要给五块?成,五块就五块,但我和我媳妇儿的伙食费什么的都算在里面。”
“你想得到挺美!”阎埠贵多会算计啊,“这五块钱就是住房的钱,剩下的该掏多少一个子儿都 不能少。”
“那我不住了还不行嘛,我自个儿单出去过!”阎解成撇了撇嘴。
今天何雨柱一家突然搬走的事情,也算是给他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既然家里过得哪儿哪儿都不如意,那还留下来干什么,赶紧走人呗。
甭管是厂里的宿舍还是另外租房子,以后自己赚钱自己花,哪怕过的紧巴一些,也总比被自 己亲爹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强。
“想单出去过是吧?行啊。”阎埠贵一幅早就料到你会么这说的表情,“我把你生下来养这么 大,生活费、学费、看病的钱,还有吃穿用度这些,你给我把帐都清喽,到时候你想搬哪儿我都 没意见。”
“啊这?!”阎解成有心想说这些钱也要还,可转念一想,以自己家的家风,这些钱可不得还 嘛。
有心想硬气一点说自己还了,可一想到自己手头上那可怜的几个大子儿,这话怎么也说不出 口。
看到大儿子被自己轻易就镇压了下去,阎埠贵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有人可能会说了,别看你现在得意,以后肯定没孩子孝顺你。
可问题是阎埠贵多会算计的一人个,他难得就不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显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