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郁闷了几天,今天突然冒出个嫂子,上来就战斗力拉满,怼得安兰整张脸,跟死了老妈子似的。
曹聪越想,越觉得念头通达。
真爽啊。
就该这么怼,死老妖婆子,煽风点火,自私自利,一辈子都见不得其他亲戚过得好,穷了就落井下石,富了就背后说风凉话。
“作为长辈,说两句怎么了?”
安兰怒了,这个女娃娃,好利索的嘴皮子。
“我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力和选择权,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说教我?”秦秋歪着脑袋,眸光烈烈道。
安兰本想煽风点火。
岂料,遇到秦秋这么个硬茬子,几句话下来,反倒是她下不了台。
“你家里长辈,这么多年,就教会了你不懂尊长,肆意冒犯吗?”安兰仗着自己年纪大,倚老卖老道。
秦秋双手环抱,脸色玩味。
“反正我话说到这里了,以后要是嫁过来吃苦头
,可别怪我老婆子,今天没提醒过你。”
安兰急着主动平息战火,于是漫不经心嘀咕一句,准备走人。
“不劳费心。”
秦秋语气淡淡道,“你这种不知道哪里跳出来,德不配位的泼妇长辈,大概明天我就忘记了你的存在感,别太拿自己当回事。”
“你这什么意思?”
安兰脸色一沉,这是在嘲讽她没地位没尊严,连让秦秋记住的资格都没有?
真是好嚣张的气焰。
她摩拳擦掌,准备给秦秋点颜色看看。
“怎么着?你还想打我?”
秦秋笑了,非但毫不畏惧,还故意恫吓对方,“我父亲可不是泛泛之辈,老妖婆,你动我一下试试?”
“信不信我父亲一怒之下,掀翻你们家?”
安兰,“……”
这可不是知根知底的曹家人。
并且,暂时不论秦秋贵为明星女神,光看气质,言行举止,就不像一般家庭足以培养出来。
她这一巴掌下去,若是真得罪了什么人,那岂不招徕无妄之灾?
“来啊?”秦秋凑过脸,跃跃欲试。
嘶嘶!
安兰被秦秋这幅不退反进的气势,吓得连着倒退了几大步,扬起得手,迅速放下。
“我不跟你这种丫头片子,一般见识。”
秦秋大获全胜,拍拍手,提醒道,“我和轩辕结婚那天,你们不用来了,我怕你继续恶心人。”
安兰,“……”
宴席大厅,外。
长长得走廊门口。
韩翠靠在墙壁边,从头至尾,听完了秦秋的每一句话。
等尘埃落定,人声散去。
老人家垂下脑袋,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痕,然后,哭着哭着,又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她受了半辈子的窝囊气,委屈。
今天被秦秋这个准儿媳妇,帮她一次性出得干干净净。
‘阿姨,你放心,我替你出气。’
‘孩子,他们一家刁蛮惯了,我怕你吃亏,别胡闹。’
‘我是谁?我是秦秋,我才不要怕他们!’
临进门之前。
古灵精怪的秦秋,拍着胸膛,点头保证地喜人模样,还在脑海,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