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周皇眯眼,“你就没有交代一些事让她去做吗?”
“父皇?”周烁一脸无辜,“儿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父皇是说你利用李玉颜杀了凤迪!”太子一旁补充道。
“大哥!”周烁连忙反驳,“冤枉啊!别的不说,儿臣和逸风无冤无仇的,都是自小一起长的兄弟,儿臣为什么要杀他!”
“自然是为了帮你的主子清楚障碍!你深知凤迪忠于父皇,也知道凤迪和那边的仇恨!你就是为了讨好他们罢了!”
“他们?”周烁再次反驳,“臣弟不知道大哥口中的他们是谁?臣弟一心忠于父皇和大哥,天地可鉴!”
“够了!”周皇沉声道,“你的府和你九弟的相邻,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出去。”
周皇这么问已经是不怀疑他了,周烁连忙回道:“回父皇,儿臣这些日子一直在闭门思过,但是儿臣也知道,九弟为了替父皇分忧去了武阳抵御齐人。儿臣的意思是,齐人的进攻绝不是偶然。他们肯定下足了功夫!说不定早就派暗桩潜入金陵了。儿臣以为是齐国或者梁国的暗桩,利用九弟妹神智不清作出一些事来打击我们大周。”
“七殿下说的不无道理!”一直静在一旁的李相国开口道,“上次宝儿和九殿下大婚,贼人袭击花车也有可能就是他国细作。”
李临川差人给李相国传的话是李玉颜很可能就是韩玉颜借尸还魂了。
但是李相国深知这样荒诞的事是无法说服皇上的。
想要洗脱李家的嫌疑,只有找出更有力的幕后凶手。
“太子呢?”周皇微微蹙眉问。
“这一切都是猜测!”太子周炎眉头不展,“眼下只有找到九弟妹事情才能查清楚,儿臣觉得她没有走远。直接让铁骑大将军撒开人马去找!”
“至于七弟口中的他国细作,那就由七弟去一个个捉拿归案就是!”
“嗯……”周皇长出了口气看了一眼周烁又看了一眼李相国,“有意见吗?”
“没有!”周烁抢先答道,“能为父皇和大哥分忧,臣一定将贼人一网打尽!”
“老臣领旨!”李相国也表态。
“去吧!”周皇长叹了口气,“去看看你外祖父,年纪大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伤痛……好生宽慰!”
凤国公确实没有扛过。
醒来之后就让人将凤迪带回来了家。
之后就把自己和凤迪锁住了祠堂,再也没有出来。
太子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凤家祠堂的大火已经无法扑救了。
老管家老泪纵横的趴在祠堂外的地上嚎啕大哭:“国公啊,您真的是要去天上修道了,您不要老奴了嘛......”
看着祠堂里的熊熊大火再想想幼年时祖父的疼爱,太子周炎缓缓的跪了下来。
被小厮搀扶着的儿皇子也随着太子跪了下来。
“二弟!”太子一脸泪花,“这个人好毒啊……”
“大哥!”儿皇子也是满眼水光,“这个仇我们一定替外公报!”
“你相信是他国的细作吗?”太子咬牙切齿,“大哥不信!”
“二弟也不信!”二皇子满眼仇恨,“他们为了那个位置一直就没有停手!可怜外祖一家……”
“杀了周焰!”太子突然低吼,“二弟你亲自挑人!总之不能让他活着回来!”
恩德侯暴毙,凤国公抱着孙儿自焚祠堂,铁骑军四处询问李玉颜的踪迹,七皇子带着人铺天盖地的捉拿细作,人人自危。
腊月的金陵城一下子像是被冻住了。
武阳战况焦灼,衢州也相持不下,外忧内患之下,周皇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