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峥想起了什么,脸色逐渐沉下来:“行错路?难不成容娘腹中孩子是先帝的?!”
颜雨笙也有此怀疑,紧跟着道:“的确有可能,影族身份特殊,和灵韵族一样有自个儿的规矩,不与族外之人通婚。”
“容娘若真是怀了先帝的孩子,犯的就是族中大忌,身为圣女知规犯规,不仅圣女身份不保,后果可不仅是沉塘这么简单。”
七公主却是微微摇头,否认他们的猜想:“先帝那时病重,连极度宠爱的娇美人都没叫去侍寝,怎么会和圣女之间有什么?”
“要当着还有那本事,不至于卧床不起,容娘更没必要进宫。”
南鹤峥微微凝神,手指在茶杯上来回摩挲,良久才道:“容娘的孩子是在宫外有的,难不成她那句行错路,只单纯的再说她一个圣女,不该和人有情感纠葛?”
“本宫也觉得如此。”七公主再度陷入回忆,回想起从前和容娘相处的时光,道:“容娘寡淡清冷,如高岭之花不可亵玩,能入她眼的,必然不是凡夫俗子。”
“或许容娘所言行错路,的确是指自个儿不该因为一时感情违反族规。”
南鹤峥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七公主的话。
颜雨笙却是沉眼道:“若容娘因为腹中孩子自责,她就该在自知有孕后,默默将孩子去了,影族之人擅医药,一副堕胎方子简简单单。”
“且圣女身份特殊,她完全有借口隐藏在小月子期间不见人的行为,为何又多此一举,将事情说给七公主听?”
七公主顿时反应过来:“你的意思,她那句话只是感慨,从未想过回头?”
颜雨笙微微点头。
七公主凝神想了想,道:“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容娘医术了得,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处理那胎儿,可她还是选择和本宫说。”
“由此可知,她压根舍不得那孩子。”
“对。”颜雨笙紧跟着道:“正因为舍不得,身为圣女又深知孩子的存在违背族规道义,她才心内纠结无处发泄。”
“想必那孩子,是容娘和心上人的结晶。”
南鹤峥深吸一口气,问七公主道:“当年容娘除了给先帝治病,还和谁有交集?”、
七公主眼神诡异了起来:“她虽如高岭之花,可影族圣女的身份,还是让她十分受人喜欢,几个皇子,包括如今的皇上,都经常出入她所在的君临台。”
“那么,孩子有没有可能是几个皇子的,亦或者……”南鹤峥顿了顿,道:“是当今圣上的?据我所知,容娘和还是五皇子的皇帝关系还行。”
七公主再度摇头,否定他的话:“不可能,皇帝一直破有野心,包括当初娶皇后,都是有目的而为之,岂会拜在圣女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