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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打听,我还是找到了从那个村里出来的一个老人,他住在附近的村子,他告诉我,那个村子七八年前生了一场瘟疫,差不多都死绝了,剩下的寥寥几个人也早就搬出了村子,因为受到瘟疫的感染,他整个手臂萎缩了,可他活了下来,”
“我爸,他也死在了那场瘟疫里,那个老人还记得,因为从我不在后,我爸整个人就彻底的没日没夜虚度过日,生的瘟疫很快,一旦得了瘟疫,全身会奇痒无比,只能用手挠,可是越挠越痒,一直到身体挠破,出血,灌脓,在慢慢的感染,产生幻觉,然后致死,他死在了大门口,现的时候全身溃烂不堪。”
“可能是因为从小受到的打骂,冲淡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在得知他全身溃烂颓废的死在大门口,我并没有多少难过,只不过我还是象征性的去了他长满杂草的坟头看了一眼,我不伤心,甚至都没有多大感觉,和看埋在他旁边那些受瘟疫死的村民没多大区别。”
“一直到后面,我又找到了老人,问了关于我妈的事情,从那老人话里,我得知了事情的整个原因。”
“我妈受不了当时我爸的醉酒整天打她,她离开了一个多月,我不知道那一个多月她受了多少苦变成了那副样子,她回来想看我被拒在门外的时候,她就哭,老人说我妈在门外大冬天赤着脚,穿着破衣服跪了两天两夜,可我爸并没有开门多看一眼”
“第三天大早上的时候,她死了,就吊死在了我们老屋南边那棵我最喜欢去树下玩泥巴的银杏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