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冷笑一声:“那就是她,错不了了!”
“这种人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家里一边儿有老婆,当官的估计也养了几个小妾,好好儿的还出去嫖,那个姑娘也是,小小年纪不自爱,出去做私娼。”
“谁知道呢!?”
月华洗了脸漱口,梳头,开门儿出去:“我们去瞧瞧热闹去。”
“尸体被人移走了。”
“都这个点儿了,这会子当然被人移走了,我们去现尸体的那个地方看看去。”月华想了想说道。
“夫人你还是别去,好吓人!”
“没事儿!去看看。”月华笑道:“你不愿意去,我带栗子去。”
“栗子!今儿你做早饭,我陪着夫人瞧瞧去。”李家的见月华执拗,想了想吩咐栗子道。
厨房那头立刻传来栗子的声音:“知道了!今儿早上咱不吃剩菜剩饭了,我做小包子小馒头,夫人想念景城的的豆汁儿,我一大早去豆腐坊打了一盆子,这会子放在锅里温着呢,您们早点儿回来。”
“知道了。”月华隔空喊了一声。
南方的冬天总是阴雨绵绵的,过年才晴了两天又变成了这种暗沉沉,湿哒哒的天气,雨水很小很轻,随着风飘在身上钻进衣服里,打伞都没有用,月华干脆不打伞,披了个披风,头上戴一顶风帽,地上的湿土粘哒哒的,踩上去一脚的泥巴,月华出门特地换了耐脏的细布鞋子才出门。
李家的半道儿上还有些害怕:“死人的地方阴气重,那地方去了可不好了,夫人还是别去了。”
“我去瞧瞧看就回来。”月华转头微笑道。
李家的到底拗不过月华跟着月华一块儿过去了。
月华家巷子的这条小溪清可见底,地水底下是染了青苔的鹅软石,水很浅,最浅的地方水深只到人的脚踝,最深的地方也才到认得胸下,唯一的可能就是杀人的是先杀了人再抛尸的。
月华他们二个走到案的地方,现尸体的地方正好是水流有深到浅的一个转折点,中间有块大青石板,阻了水流,尸体估计也正好撞在了这大石板上才没有被水冲走。
月华站在岸上正追奔走近去看看,大树底下出来两个衙役:“你们是什么人!一边儿呆着去。”
李家的看不得衙役满口嚣张:“你们看看这是谁,在说话!我看要一边儿呆着的是你们吧!”
正争吵,大树底下又转出一个衙役,那个衙役是上回传月华去问话的那个,认出了月华:“原来是夫人,你们几个瞎了狗眼!夫人这儿死人了不干净,你赶紧去大树底下站站把!”
“没事儿,我就过来瞧瞧。”
月华走近去瞧那块石板,没有现异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