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草将一切尽收眼底,冷的仿佛旁观经过的路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般的不管不顾,任由邬蒲蒲闹腾。
柠檬草挑眉询问,似是而非的挑衅着:“你不怕自己情绪过于激动,动了胎气?”
邬蒲蒲像只斗败的公鸡,颓然坐下,心知自己这是着了道,差点被对面看似无害关切自己的女人加害于无形!如此展下去,可能真的会不明不白将自己腹中无辜的孩儿葬送。
不!这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不能让他从自己的疏忽中溜走,她不甘心!
这样想着,邬蒲蒲长舒两口气,平缓了自己激动的情绪,这才开口:“你妄想!别以为随便几句话便能将我激怒,害我流产,没门!”
柠檬草依旧不疾不徐,心平气和的反问:“哦?是吗?”仍不忘调侃邬蒲蒲:“无门,那有无窗户?我便委屈点,不介意爬窗户。”
说完,远远伸出纤纤玉指,细赏着自己的金色指甲,不无惋惜的叹道:“可惜了我刚做的指甲,委屈你们了,小乖乖!”
“你什么意思?”见状,不明所以的邬蒲蒲显然懵圈,摸不清柠檬草的用意。
“你以为你怀孕了,便可顺利生下来吗?”
“你要加害于我?”
“错!”柠檬草咬重字眼,一脸嫌弃的上下打量邬蒲蒲一番,继续着:“加害你?脏了我的手!”
此刻,邬蒲蒲异常冷静,多年的职场生涯,她早已练就一双火眼金睛。大约看出了些许端倪:此刻,沉默才是上佳选择,最佳利器,若自己继续像个疯婆子或傻子般自我猜测或者胡言乱语,只会招致更多的嘲讽,为自己带来更多的羞辱。
她在等,等待柠檬草出手。既然来了,总要亮出底牌才是,柠檬草肯定不甘心空手而归吧?
邬蒲蒲的沉着冷静,倒出乎柠檬草的意料之外,她料想被爱情被愤怒冲昏头,此时邬蒲蒲必定方寸大乱,失了应有的水准。
看来,她低估了邬蒲蒲。
柠檬草重新审视着对面的女人,四目相对的冰冷,终是先开口:“你不好奇吗?”
“愿洗耳恭听。”
“如果我不说呢?”
呵呵……邬蒲蒲冷笑道:“你不会!”
“哦?你如此笃定?”
“既然云霄不肯见我,让你代他前来,必定有事相告,否则,他完全可以忽视我的邀约。”
“你倒冷静,竟一下子想明白前因后果。”
对于这样的讽刺,邬蒲蒲不予理会,不耐烦的反问:“你打算废话到几时?”
潜台词:你再不说,我走了。
啧啧…….被将军了!
柠檬草未露异色,掐灭手中的烟头,直接掀开底牌,道:“其实,你没有怀孕。”
这下子,邬蒲蒲的脸色大变,惊骇,再也无法保持刚才隐忍的波澜不惊,转而不敢置信的青色爬满脸庞,几乎咆哮而出:“不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