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人吧,从小没妈,根本不会与女人打交道。而且刚中了状无,还没从那小骄傲中醒过来呢“
”今天说话有得罪公主的地方,还请公主多多见谅啊!”
说着,还抱拳揖了揖。
可是,李欣然却依旧是爱理不理的样子,自顾自转过身去,脸朝里睡下了。
陈良末悄悄坐到床边,耐住性子,伸手将李欣然的绣花鞋脱了下来,轻佻地嗅了一下她的玉足。
这亲昵的动作,却招来李欣然极大反感,她一脚将陈良末踢下了床,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骂道:
“你怎么那么让人恶心!”
陈良末毕竟是个男人,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责问道:
“你当初到底为什么找我?怎么刚拜了堂就翻脸了!”
李欣然听了,不由冷笑了一声,道:
“你终于问道点子上了,当初,我之所以找你,完全是因为井小田!”
“我听说,你和她是订了亲的,所以呢,就想把你抢过来。”
“她抢过我的男人,现在,我也要抢了她的,这样才能扯平!“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良末被欣然公主说糊涂了。
“总之呢,现在你已经不是井小田的未婚夫了,丢了这个身份,你对我来说,就没有任何价值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李欣然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事情展到现在这种状况,她才清晰地感受到内心深处的痛苦。
透过她可怜的虚荣心和心血来潮的自私,一种更加清晰、明确的情感,在她的心里诞生了。
她爱金和曦,比以住任何时候都更爱他。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宁愿守在金和曦的病榻旁,也不愿和陈良末这种人生活在一起。
明白了这一点,她的心头忽然罩了一屋严霜,她觉得自己对一切都失去了热情。
话说井小田派过来侍候陈清的那两个婆子,当天也从鹤鸣楼讨得一些打赏的酒来,
一时贪杯竟然喝多,睡了过去。
完全没注意陈清屋里的动静。
直到第二天上午,见平日总是早早起来的陈清一直没有出现,
才推门看,却见陈清穿戴得整整齐齐,早已死在炕上。
两个婆子顿时慌作一团,哆嗦着赶到井小田那里报信。
井小田见到陈清的样子,也不免落下泪来。
当即叫人在林芝的墓地旁,打了一座新坟,将陈清葬到了那里。
井小田心里多少有些自责,觉得陈良末的事情,似乎没有处理好。
当初的话如果说的再委婉一些,或许陈清就不会死。
井小田正郁闷不已的时候,赵丹居然从天而降。
他一进屋,便不由分说将井小田搂到了怀里,良久,才喃喃说道:
“井姐,你不能凡事都一个人硬撑!你需要一个肩膀靠一靠。”
说着,用力将井小田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上。
本来还有些伤感的井小田,被他的动作逗得噗一下笑了出来。
故意围着赵丹转了转,接着出一声哀叹,道:“绕树三匝,何枝可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