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钥匙,洁妮默默站在门口,直到身后转来母亲重重关车门的“碰”响后,这打开门进屋。
很简陋的屋子,甚至没什么值钱的家具和物件。地面上是早就褪色起毛的廉价毯子,家具也大都是旧货淘来的,上面总带着严重的磨损痕迹。
屋子角落里经常能找到新鲜的呕吐物,那是酒鬼母亲的杰作。
她虽自称戒酒时期,可酒柜的钥匙却一直带在自己身上。
小心翼翼打扫了一下卫生,洁妮对那些家具不敢太用力,生怕“吱呀”作响的旧货直接散架。
午餐和晚餐是一份早就硬邦邦的披萨,上面甚至还粘着啤酒沫。
检查了一下后院门窗,洁妮端着披萨和清水,来到了自己房间。这是一处打扫干净,带着少女清新气息的阁楼小房间。
关上门的瞬间,洁妮一直皱着的眉梢慢慢舒展开,一直小心翼翼的动作也放松下来。只有这里才是洁妮的家,能让她彻底放松下来的地方。
小口吃掉冷硬的披萨,洁妮找来一些廉价药膏涂抹在伤痕上。看她那熟练的动作,估计平常没少干。
轻轻揉动着伤痕,洁妮清秀的细眉不时轻皱一下。
这里没人会关心她,即使她身上多出了好几道伤痕,即使她好几天没吃饱饭了。
母亲是个酒鬼,为了获得更多的救济金,跟一名流浪汉生下了一个儿子。那名高大魁梧的流浪汉曾经见过洁妮,眼中那不正常的热情让洁妮很害怕。
洁妮生活在这种家庭环境里,对自己的保护只能是一把偷偷藏起来的锋利小刀。
处理好伤痕,洁妮用冷水洗了个澡。家里的煤气和电早就断掉了,如果不喝水能活下来,估计自来水也会停掉。
收拾好自己,时间已到了下午六点多。
放松下来的洁妮拿出一个隐藏在床底深处的小盒子,小盒子很轻,但洁妮却小心翼翼的拿着,好似里面有贵重的珍宝一样。
里面确实是洁妮的珍宝,几根颜色靓丽的头绳,破旧的塑料玩具,几张整齐叠放在一起的美元和一些硬币。
每当看到那几张美刀,洁妮就有种忍不住想要把它们花掉的冲动。
把那几张一眼就能看出数量的美元再次细细数了一遍,小心的放好,洁妮目光缓缓落在了一块廉价的挂饰上。
那是父亲送给自己的挂饰,洁妮非常珍惜。
“咔嚓”挂饰打开,露出里面两张照片。
一张老旧黄,上面是一名颧骨有些凸出,神情有些冷硬的中年男人。一张则是洁妮的照片,那是童子军合影,被洁妮用剪子小心翼翼剪下来的。
紧紧抓着挂饰,洁妮不知何时睡着了。
......
擦掉脸上黏黏的高档奶油,多尔灌下一口姜汁汽水。
“这些小家伙可真能折腾,我小时候可乖了,喜欢看书和读报纸。”
帕克同样一身狼狈,收拾着餐具和厨具,松了口气的样子。
两人刚刚参加完一次生日派对,那群小女生见到“气功美食”后,只剩下了惊叫和尖叫,就像那什么“行星饭”一样。
多尔和帕克的年龄也不大,那些小女生大概快要初中毕业了,竟然给两人留下了好几个热情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