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留下名号吗?”宋时归冷冷说道。
林一格呵呵一笑:“名号?告诉你也无妨。当然,即便我不告诉你,你也可以回去问问那个叫宋辉中的人。当然,你也可以问问那个叫秦叔的家伙。看到所谓的秦叔,记得告诉他一声,说我还惦记着他呢。”
宋时归一下子就愣住了。
宋辉中被欺负的事,在家里已经传开了,不再是秘密。
尤其是秦叔,帮助佳佳的时候,好像也被人给欺负了。
据说欺负他们的,是一个叫林一格的小子,是杨正善女儿的保镖。
难道这小子,就是那个林一格?
“你就是林一格?”宋时归惊呼。
“咦,你竟然认得我?呵呵,看来我在宁江市,也算小有名气了啊。”林一格就笑了。
“小子,没想到是你!”宋时归又惊又怒,“秦叔一直在后悔,那天没把你给宰了。没想到,你现在还招惹我。好,很好!我们宋家的第一大仇人这个名头,看来得按在你头上了。”
宋时归脸色无比阴沉,转身就走,却大声说道:“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林一格哈哈一笑,“现在你形势比我弱,你却要跟我说不死不休?你调戏我女人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呢。”
宋时归停了下来,冷冷道:“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再打你一顿过过瘾。”林一格嘿嘿一笑,冲到他面前,就是一顿暴打。
宋时归自然惨叫连连。
“哎,打累了,看来我这体质,有点差劲啊,连打个人都会累。”林一格叹了口气,“这次算你运气好。下一次,直接要了你小命。滚吧。”
宋时归惊怒,但他却嘴里吐着鲜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今天,当着宁江市如此多上流人物面前,自己被他暴打,自己的名声,已然算毁了。
既然毁了,那自然要报复。只要杀了林一格,才能给自己正名!
带着他的保镖,他们快速离去。
回到宋家,宋时归见到了他的爷爷。
宋喜来看到自己最喜欢的孙子被打成这样,极度吃惊:“时归,你的腿怎么了?是谁打得你?在宁江市,竟然有人敢如此欺负我孙子?他不想活了吗?”
宋时归委屈道:“爷爷,是林一格!他不仅打了辉中,还伤了秦叔,现在,更是把我打成这样。您,您可要为我报仇啊!”
“是他?”
宋喜来惊怒交加:“好,好!既然他不把我宋家放在眼里,那我们便与他不死不休!不过,他是武者,你秦叔那日在他手上吃了亏,我们得找到更厉害的武者出手才行。我想想,有谁比你秦叔还厉害。”
宋喜来皱着眉头,突然一拍大腿:“有了!时归,你去这儿,见一个叫‘白流居士’的老人。他有个底子,一直想出山,却因为武艺不精,不被准许。但是,昨天,我却接到了白流居士的书信,他说,他这弟子,可以出山了。”
“爷爷,那我现在就去!”
宋喜来淡淡一笑:“多准备点礼物。毕竟,他们虽然不是凡人,但也要吃饭的嘛。”
宋时归点头,等礼物准备好了,他立刻就上了一辆房车,赶往爷爷所说的某座大山。
车子开的飞快,前后花了有十多个小时,他终于来到一座大山之上。
宋时归示意自己的保镖一旁站着,自己看着前面两间茅草屋,拄着拐杖,走了过去。
吱呀一声,茅草屋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少年看着宋时归,脆生说道:“你叫宋时归,来找我师父的?”
宋时归以为自己爷爷跟白流居士联系过了,便不太在意,说道:“是的,我爷爷他想念白流居士他老人家,特命我带些东西来看望他老人家。”
少年听得嘿嘿一笑:“带老虎来了么?”
“老虎?”
“哎呀,你真笨,就是女人啦。不是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吗?师父把老虎说的那么恐怖,我早就想见识见识一下了!”
宋时归有点晕,又有点好笑。
这少年,怕是从没有下过山,也没有女人来过这,所以他不知道女人的妙处吧?
怪笑一声,宋时归说道:’小兄弟,女人可不是老虎。女人,是一种奇妙的存在。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恰好,我就认识一个漂亮的女人,你看到她,保证会心动的!想不想去看看?“
少年眼前一亮:“真的?老虎真有你说的这么好?”
“比我说的还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少年哈哈大笑:“好,那我一定要看看这只漂亮的老虎,走,你带我一起去吧!”
“可我要拜见您师父啊……”
这时候,茅草屋里传来一个声音:“不用拜见我了,你带着秋实下山即可。不过,临走之前,我有几句话要嘱咐秋实。”
宋时归立刻就要离开,白流居士苍老声音却已经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