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主公,我也回避一下……”丛云也开溜,说着金光一闪,哧溜就没影了。
留下陈飞一人看着李晓曼,心里不是滋味,抓耳挠腮的,走过去那手指戳了戳她手臂,道:“那个什么,小妞,你,你别哭了,我不是那意思……”
“你滚开!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李晓曼一把推开陈飞,哭着吼道。
“我这不是怕你跟来出什么事吗!”陈飞感觉自己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不哭了好不好?你看你这哭的,来我给你擦擦。”
说着,陈飞过去拎起袖子,给李晓曼擦眼泪。
“你担心我有事,我就不担心你吗?每次出去,我一个人在家里担惊受怕,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了没有!”李晓曼还是哭。
“好好好,不哭,不哭。”陈飞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只能先把这小妞稳下来,“你再哭我可亲你了啊我跟你说,尼古拉斯赵四教导我们,女孩子哭就亲她,玩命亲她,亲到她怀疑人生为止!”
李晓曼闻言,这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擦擦眼泪,道:“那,那我还哭!”
陈飞也心里好笑,低头亲了她一口,柔声说道:“现在不哭了吧?”
“不够……”李晓曼噘着嘴撒娇道。
“这荒郊野外的,三哥和丛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让他们看见多不合适。”陈飞只好又亲了两口说道。
“好吧。”李晓曼这才放过陈飞,揪着陈飞的衣领子玩,“我跟你说,你别想叫我回去,是死是活我都自己负责,反正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担惊受怕了,你自己看,上次你出去那么长时间,我都廋了!”
“我怎么没感觉出来……”陈飞一挑眉,瞥了眼李晓曼高耸的双峰说道。
“你就知道抓那里,当然感觉不出来了!”李晓曼瞪了眼陈飞。
陈飞摸摸鼻子,玩笑归玩笑,他也知道,上次从茅州回来,李晓曼的确廋了不少,但那有什么办法?陈飞也心疼啊,否则他在家的时候餐桌上那些个补身体的哪来的?名义上是陈飞吩咐厨房柳杏儿正当长个,要多补充营养,实际上还不是给李晓曼吃的。
“你跟过来我担惊受怕,真要出点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办?”陈飞又劝道。
“那你活该!以前都是我担惊受怕,就要让你担惊受怕一回!”李晓曼蛮横的说道。
“不是,你怎么不讲道理呢!”陈飞一皱眉,有点急了。
“你什么时候看过女人讲道理?”李晓曼一句话噎的陈飞哑火了。
“要不这样,你在家好好修炼,等什么时候,你的修为赶上我了,我上哪都带着你,行不行?”陈飞只好老老实实的哄着李晓曼。
“没你教我我怎么修炼?照这样下去,我到死都赶不上你!”李晓曼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你怎么修炼到筑基期的?”陈飞反问道。
“你管我!”李晓曼又耍无赖了。
“不是,你一定要跟着我是吧?”陈飞一咬牙,狠下心来看着李晓曼。
“是又怎么样!有种你正面上我啊!”李晓曼一点都不怵。
“好,我带你去。”陈飞哼了一声,推开李晓曼,“但是我告诉你,这次去,你要是掉一根头丝,你就给我回俗世去,老老实实当你拾年集团的股东,我陈飞以后不认识你!”
妈蛋,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一站啊!干脆找个节骨眼断了算了!
“好!”李晓曼也要强,听见陈飞这么说,赌气答应了,“那我如果一点事都没有,你以后去哪都要带我!你上厕所我也跟着!”
“不知道脏净!特么熏死你得了!”陈飞气的,可又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得,要多说两句,李晓曼又哭起来,陈飞怎么哄?
“熏死就熏死!”李晓曼哼了一声,揪着陈飞衣领把他拉过来,吧唧亲了一口。
“摊上你这么个祖宗,我上辈子真是缺德缺大了!”陈飞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李战啊李战,哪天到阴曹地府,九泉之下,我非跟你见个死活不可!要没你,哪来的这些事啊!
李晓曼是赶不走了,陈飞只好坐下生起火烤鱼,张玄封他们和丛云也没躲远,陈飞这生火冒烟,他们就看见了,回来瞧见李晓曼坐在陈飞旁边一副小女人样,就知道没事了,也不多问,互相打了个招呼,大家就坐下来一起吃烤鱼。
陈飞把呼延绝送的那壶酒拿了出来,跟张玄封说:“三哥,来一起尝尝五哥送的这酒,看味道如何。”
张玄封一愣,抬起头来,摆手道:“贤弟看来不知,此酒非比一般,乃是五弟在仙府所得的一个妙方酿制而成的,名叫甲子酒,六十年成三杯,里面放了各种药材,用处颇多,无论修炼还是疗伤都有益处,你可省着点喝。”
陈飞一听,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呼延绝把酒给他的时候一脸肉疼了,六十年才成三杯,这满满一壶,少说也有八九杯,这得花了呼延绝多少年时间啊!
“五哥啊五哥,真是待我不薄!如此恩德,小弟如何承受的起?”陈飞看着那酒,忍不住说道,心里感觉臊的慌,呼延绝把酒给他的时候,他还心说呼延绝小气呢!
“五弟为人素来仗义,又心怀天下苍生,黎民百姓,贤弟此去魔灵州,若能摸出魔灵宗的底细,对日后消灭魔门,有颇多益处,五弟敬你不惜涉险,故而赠送此酒。贤弟受之无愧。”张玄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