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被包扎好的伤口都被他扯出了一点鲜红的血液。
吼!
遽然,撕碎了裤子的潇逐月如一个猛兽般扑向贝泠叶。
吓得原本半倚在床上的贝泠叶摔倒在床上。
潇逐月不知哪来的力气,立马将她抱到床上,放到床的一角半倚着墙坐着。
下一秒,贝泠叶的罗衫便被褪下半分,香滑的嫩肩跳入潇逐月的双眸。
还没从被摔得晕眩中回过神来,一缕凉意席至肩膀。
有那么一刻,贝泠叶真的怀疑眼前这个人并没有痴傻,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若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如今她衣衫半露,岂不是……
贝泠叶的心狂野的跳动着。
带着三分娇羞,七分怒火,蕴着劲,准备给潇逐月做一个太监手术。
拿捏着机会,贝泠叶半蹲身子就要行动。
“姐姐,这样比刚才舒服多了。啊啊!”不过几秒的工夫,贝泠叶悲剧的发现自己的素手又被强拉放在潇逐月的硕大上。
而且是没有任何衣物隔开的硕大。
“姐姐,刚才那条裤子真的很不乖啊,隔着你的手,弄得我一点也不舒服,姐姐,现在舒服多了!”
贝泠叶僵直着身体,十分无语的靠在墙上,全身像被火灌了般,热**辣,红得滴血。
而那条准备为潇逐月做太监手术的脚悬在半空,恰恰两只素手又被潇逐月握着做‘运动’,全身的重量只得符在另一条腿上。
潇逐月竟然还浑然不知贝泠叶一条腿蹲着的辛苦,为自己的舒服快乐着。
好在,贝泠叶身后是一堵墙。
若不然,贝泠叶肯定会倾倒在床上,尔后潇逐月那未穿衣服的身体必会压上来……
这样的话,两个重叠的人……
贝泠叶真的不敢再想像下去。
靠着墙,难为情的摒去脑袋的意想,贝泠叶艰难的将悬空的脚放下。
也知道手是抽不回来,只好别过脸,不去看潇逐月那猥琐中带着点令人兴奋的动作。
也不看那一脸舒适的表情。
尽管如此,潇逐月嘴里溢出的舒爽声音与那灼热喷出的糜烂味道还是萦绕了贝泠叶整晚。
翌日清晨,吃早饭时,贝泠叶两只手僵得连筷子都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