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说着风冷水凉的话。
而文艺,在李阳将他的话接茬后,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悠闲喝茶看戏。
杨踞,也更没想到自己本意是请来一群朝臣,给刚从突厥出使回来的潇逐月弄个洗尘宴,尔后,让那些朝臣看清到底谁才是皇帝的目的,如今宴席还未开始就弄成这个样子。
“姐姐……”潇逐月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要娶贝泠叶为妃的话会将她的身份引出,更看不出贝泠叶在被爆出了身份后,内心是如何想的。
而且,潇逐月也对贝泠叶是自己太傅的女儿很民惊讶。
曾经,那个扎着两条牛角辫子的女孩长大了,而且因缘巧合之下两人相遇了。
“文大人,小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出现在文大将军的府邸里头的。”主客堂内,被揭穿身份,遭到人身攻击的是贝泠叶,最淡定的人却也是贝泠叶。
贝泠叶不紧不缓的回应着文艺,好似,她早已将文艺出的难题看在眼里了。
从一开始,贝泠叶就知道文艺会出现在这里,是不会那么善罢甘休。
这不,大家还在为潇逐月的突然变化惊讶时,文艺就将焦点移到贝泠叶身上。
“这……”听了贝泠叶的话,帮文艺圆话的李阳这会坐不住了。
人,是他的一个手下给找来的。
当时,他就是看这女人有点姿色,而文彻将军就是一好色之我,所以才把贝泠叶送去将军府,而且以前也有过这样送女子给文彻享用的事情,哪知这次……竟然差点填上了全家的性命。
如今虽是冰雪消融的季节,但还是十分的寒冷。
可是李阳却满额渗着汗水。
李阳心颤的抽出手帕,一边擦拭着汗水,一边猫着身子偷偷的观看文艺的脸色。
只见文艺眼眸一狭,迸发着犀利的光芒。
气氛一下子凝结到极点,没有一个人敢出半点声音。
“老臣听说贝将相一案里面隐有莫大的冤情。”见人人静默,身为主人的杨踞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讲出,以求能缓解一下僵结的气氛。“还请文大人下令重查此案。”
“哦?杨大人说的可是真的?”识趣的人,见有台阶当然懂得顺势而下。
这不,大家的思想都凝结在贝泠叶是李阳带回来的事情中,杨踞又将众人的心思转到了贝泠叶父亲的罪案中。
而文艺,怎么会不给面子杨踞这个三朝元老,更何况杨踞这个台阶也是为李阳脱罪。
“当然,这些事情老夫又怎么敢信口开河。”杨踞一副惶恐的模样。
“既然这样,贝姑娘,在下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自己出的招式一步一步被人化解了,文艺当然也不可能让自己难堪。
“既然大家误会已解,就请入座吧,我想大家早已饿了,刚才老夫已经吩咐厨房上菜了。”文艺不追究,杨踞松了一口气。
在座的人的心脏也得到了一个歇息的机会。
一个是在位的帝皇,虽然没有实权,但谁都不敢公然与之作对,不然,就等于将一切学识礼仪弃之不顾,很容易引起百姓不满。
另一个,却捏有实权,说错一句话者,分分钟人头落地不单至,还会连累全家。
所以,尽管有些人是表明上站在文艺那个,心底却是持着观望的心态。
毕竟,纂位这样的大罪名,谁也承担不起。
往后的宴席,大家再也没有提之前的事情,觥筹交错,酒醉到天明。
哐当……
天才刚亮,文府内便响起一片摔东西的声音。
“哥,你怎么……”文凤揉着朦胧的凤眼,向文艺的房间走去,宽厚的红唇慵懒的喊着文艺,哪里想到,才走到房门口,就被一地的瓷瓦碎片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