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些碎玉里藏着帝皇家的预言秘密?
那我不就是要成为改变这段预言的人。
想到这,贝泠叶的心不由加速的跳动着。
“施主……”正待贝泠叶想着该如何去消化这突如奇来的骇人信息时,慧智突然向她走来。
“慧智大师找我?”贝泠叶快速而又不着痕迹的将碎玉与手链放好,才缓缓站起,微弧唇瓣转过身。
“施主,如若需要帮忙,慧智也可以效劳。”慧智走到贝泠叶跟前,稍稍弯下腰,向她行了个礼,幽幽的道。
那微胖的身体,配上有点婴儿肥的脸庞,如若一般人看见,肯定是以为他是一名得道高僧。
“一定一定,自然有求到慧智大师的时候。”贝泠叶一脸笑容,看着对慧智突然而来说要帮忙,很是欢迎。
“既然这样,慧智就不打搅施主了。”得到贝泠叶的应许,慧智一脸喜悦的神色。
贝泠叶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慧智穿着灰暗的和尚服又走回房间的门口守候着。
突然,贝泠叶才知道,原来,高僧也不是人人都能将**看得透切。
这个慧智,肯定是过不惯在败破身边的清苦日子,而又想拥有像败破一样的名誉。
所以,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向人推销自己。
三月初,冬雪已经消融得差不多,大地铺上了一层嫩绿的薄装。
还有三天,已经荒废了三年的祭天庆又将重新开幕。
已经休养了一段时间的贝泠叶正忙碌的指挥搭建潇逐月要用的祭天演讲台。
按照上一任皇帝的习惯,无论是筹办什么庆典,都以奢靡,豪华为标准。
所以,在文艺的要求下,贝泠叶让人在祭天演讲台上挂上了一层金黄色的纱布,而且,所用的物品都要用最贵,最好的。
无论是桌椅还是贡品,都是稀少而宝贵。
算起来,整一个祭天演讲台搭建下来用的费用,可以让一家四口的普通百姓吃上一辈子。
而潇逐月,自那天跟败破谈完话后,就被要求到文府,熟悉祭天庆里的一切。
两人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
反而,那个老是缠绕着潇逐月的文凤,每一天,都随在潇逐月的身后哥哥长,哥哥短。
毒辣的太阳飘洒在整个大地。
贝泠叶擦拭着额上的汗水,最后一次检查搭建好的祭天演讲台。
晌午,这个时间段,每一个人都回去饱腹一顿后,小歇着。
而贝泠叶,也会在检查完祭天演讲台后,回府好好的休息一番。
祭天演讲台高三米,四面用纯梨木柱支撑,中间一台金色的椅子,金色帷纱披在四根木柱上倾泻而下。
而贝泠叶,就在金色帷纱里面,检查演讲台。
“不好,外城失火了!”遽然一个士兵惊慌的奔来,急切的向驻守在祭天演讲台底下的一个士兵道。
“阿农你想死啊,失火还喊那么大声。”那驻守的士兵紧张的将名为阿农的士兵拉到一边,四处张望了一番,才小声的道。“而且,你现在不是在文府上值班的吗?”
“孙大哥,外城那间奇怪的平房起火了,我家就在隔壁!家里老母妻儿都在,叫我怎么有心思值班啊!”被唤为阿农的士兵,哽咽道。
原本在两位士兵上方的演讲台上的贝泠叶听见‘奇怪的平房’几个字时,顿住了身子。
“你是说有两个和尚住着的那间平房!?”被唤为孙大哥的人惊呼着。“走,赶紧带我去!”
“也将我一起带上吧!”倏然,贝泠叶出现在二人现前。
“贝……贝姑娘!”驻守士兵一看见贝泠叶,差点摔倒在地上。
“孙大哥。”被唤为阿农的士兵不知道他孙大哥明明已是九品侍郎一个,为什么还要怕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