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贝泠叶真的不是有意将嘴里的粥喷出来的。
但是,贝泠叶没想到原来潇逐月也会将那些气死人不偿死的话说得这么顺溜,而且,贝泠叶甚至觉得潇逐月不再惧怕文艺了。
这么重大的一个发现,怎么不能不让贝泠叶做出一些有违常理的事情。
“不用了!”文艺黑着一张脸,自己拿出手帕,将脸上的粥渣仔细的擦干净。
“臣今日来不是跟皇上皇妃耍嘴皮的。”文艺嚯然将全是粥的手帕扔到地上,语气不是很和善。
“那,难道文大人真是来跟我们吃早点的?”贝泠叶也用丝巾将嘴角的粥擦拭干净,一双水眸带着笑意,看着文艺。
“臣是来找妹妹的!”文艺脸无表情,将来意说出。
“找妹妹?”贝泠叶与潇逐月不约而合重复着文艺的话。
“是的!”
“文大人,别怪本宫多嘴,我就奇了怪了,你找妹妹怎么非得找到皇宫来?听你语气,怎么说得好像是本宫跟皇上将你的妹妹藏起来一般,话说文凤不是好好的呆在文府上么,难道你还有其它妹妹落在皇宫里头了?”做了皇妃就是不一样,贝泠叶对文艺说起话来也捏起官腔。
而潇逐月,则是静静的坐在旁边听着贝泠叶反驳文艺。
“舍妹听说皇上成亲,很是激动,一直想找机会跟皇上单独见面,还想问他何以赠予玉佩与她私订终身,为何又要跟别的女了成亲。”文艺说到这,顿了一下。
“我只好一直在她身边劝说,皇上心仪的对象是皇妃,妹妹不要自多情,她不听,最后不得不将她关在房间里头。
臣以为,将文凤关起来是对文凤的好,哪知她昨天趁我上朝,串通丫鬟逃出文府,直至如今都不知踪影。”贝泠叶觉得文艺不去说书真是一大浪费,这段话将人说得差点声泪俱下,甚至,不知道他的为人的话,还真会被他认真人表情骗倒。
“这,本宫与皇上成亲,令文凤妹妹伤心,也是本宫与皇上不想的,但是,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得是,本宫稍后会让皇上给文凤妹妹赐一门好婚事,那么,本宫相信文凤妹妹就不会想不开。至于你说文凤妹妹找皇上,本宫倒真没看见,因为从昨日到现在,本宫一直跟皇上在一起!”贝泠叶的每一个字铿锵的敲在文艺的心脏。
文凤倒底是不是不见,只有他最清楚。
“既然皇上与皇妃说没有看过妹妹,那自然就是没有看见,臣告辞了。”贝泠叶的一番话,文艺好似从中知道不少。
特别那一句‘从昨日到现在,本宫一直跟皇上在一起’。
于是,文艺也不多作逗留,起身准备告退。
“文大人好走!”贝泠叶看着文艺离开的背影,笑容缓缓的从脸上收起。
‘哼!文氏两兄妹,想用那些小技俩就想置我于死地,是不是太小看了我一点?’文艺的背影越来越远,甚至消失,贝泠叶的水眸就越发的犀利。
早上化妆的时候,那些丫鬟都以为她迷迷糊糊,谁都不知道其实她清醒得很,不然,文凤派来的丫鬟在她的胭脂里下药,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东都外城,一间相对看起来比较好的平房。
“怎么是你?”文凤双手被人扣在墙上,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一步一步向她走近的贝泠叶。
明明她的计划经过文艺哥哥的修饰后,无衣无缝。
这会,被关着的人应该是贝泠叶,怎么会变成她的?
“呵呵,怎么不能是我?”贝泠叶笑盈盈的看着文凤,在离她一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
手一扬,嘶啦一声,文凤脸上的人皮就被贝泠叶撕了下来。
“切切,还是觉得这张脸顺眼,好看虽说算不上,但真实。”贝泠叶左右上下,端详了一番文凤原来那张塌鼻厚唇的脸,真真觉得比她戴着那假脸皮好看。“这张人皮这么假,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