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嫩滑的手抚上冰山男人的肩膀,用有磁性的声音道:“其实你还是挺担心那个胖女人的吧,她要是有事,你会很麻烦的。”
依旧是用力打掉那只让人恶心的手,张日辰只是不屑地发出一声“哼”,“你随便,我讨厌那个蠢猪一样的女人,而且时机成熟了,新生儿有很多,我不在乎了。”
张日辰满意地看着巫师的表情,由自信能说服自己变成失算的懊恼,刹那间,输家变成赢家。
张日辰不在乎那个秘密的泄露,二十三年,他跟了珍珠二十三年,看着珍珠出生,到珍珠牙牙学语,进入小学、中学、大学以及现在工作,他都在时不时地看着珍珠。他的年龄也许对于狐狸萧暮来说,是一只小狐崽儿,但是对于珍珠来说,他可以当珍珠爷爷的爷爷了。
珍珠迟早有一天知道张日辰为什么有时候对她温柔亲昵,有时候对他冷淡无情。
所以张日辰不在乎,也预料到有这么一天。
“倒是你,有这么恨萧暮吗?关了他一百年还不够,你还想永远囚禁他,不要说你的寿命有限,世间万物都是有始有终的,谁都会死,狐狸也会死。”
“你不懂,我和他的仇恨大于天地,即使关了他一百年我也不解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想用相同的招数吧。”
巫师将头发挽上去,从新带上鸭舌帽,讽刺地笑容蔓延在嘴角,“哪里一样了,一百年前那个叫潇潇的女人不知道萧暮是狐狸;而现在那个蠢得和猪一样的女人知道萧暮是狐狸,差距很大的。”
张日辰不再说话,眨眼间,巫师已经消失在房间里了,但是巫师的气味还在,过于浓郁的香气让张日辰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又是一日将过。
夜店里的男人们向捕猎的狮子见到美味的肉一般蠢蠢欲动,当然,没有狮子的雄风,而是一个个坐在店里等待美女们的到来,各显风姿,光彩夺目。
这就是有名的牛郎夜店。
头牌牛郎邓子杰刚刚送走一个寻求发泄的女人,青涩的面容略显沧桑。
他在未结婚以前就是这店里的头牌,只不过后来人气下降,现在那张离婚证明就贴在店里最醒目的位置。年仅二十一岁就是店里的头牌,很多人羡慕,很多人嫉妒。但是只有邓子杰知道自己的辛酸,从到处找工作到沦落牛郎,再到成为夜店女人一条街的头牌。
“小杰,有人找。”
“就来。”
当邓子杰走到前台时,角落里坐着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皮肤在暗淡的光线下更加显得白皙细腻,他微微向邓子杰招手,带着令人厌恶的笑容。
邓子杰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想转身就走,却被老板告知,这个人出了大价钱,只让他和他谈一谈。
夜店的辣舞欢歌和炫彩灯光让邓子杰有些发昏,看不清来者的表情,却能清楚地听到来者的话,平时相聚一张桌子的距离不大声喊根本听不见,而此刻,对面的人只是轻轻蠕动着嘴皮,他却能听得异常清晰。
那人说:“你是珍珠的前夫,我们来谈个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