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上演着这样的生活,珍珠快乐的有几日都忘记了狐狸,她心想,只要陪着赵德昭度过二十九岁那个年龄段,也许再回到二十一世纪翻看历史书,会看到一个长寿快乐正义的二殿下名留史册,而不是挥剑自刎,被赵匡义活活气死的赵德昭。
至于狐狸,珍珠不是不知道狐狸在那边受苦,可是看着狐狸随潇潇而去,而对自己不管不顾,又是气上心头,想对他不管不顾地弃之两年,可是心中又有不舍。
最近宫中都传闻,二殿下新弄来的那个丫头珍珠把二殿下逗的很开心,饭也吃得多了,也不再调皮捣蛋去拿那些老大臣开涮,大殿下赵德秀一脸的疑惑。
来到弟弟的寝宫,还未跨进去,便听里面吵闹声四起。
“那是本殿下的牌,阿猪妹妹你应该向着本殿下才对。”
“小昭赢了很多,也该我赢了。”
小昭?谁那么大胆,敢叫二皇子为小昭?
进门一看,水果皮随地乱抛,春春坐在弟弟的身边,连侍卫头头也上了桌子,再一看,一个胖乎乎的女人正大口大口地吃香蕉,脸颊的肉一颤一颤,活脱脱地一个母猪。
“这姑娘……好丑……”
珍珠“哈欠”一声打了个喷嚏,腹诽道:谁在骂我?
赵德秀剑眉微皱,黝黑的脸上满是不悦,强有力的手臂一拍红木桌,呵斥道:“奴才也和皇子坐一张桌子了。”
他这一声大喝,春春和侍卫头头应声跪地,珍珠还不知来者何人,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前面这个黝黑且肌肉颇多的伟岸男子,身材高大威猛,黝黑但很干练。
“大哥,你讨厌,搅了本殿下的牌局,本殿下马上就要赢了。”
“你是皇子,要什么有什么。”
“但是没有自由,永远被圈养。”
赵德秀一愣,久久不能对上他的话。
珍珠突然想到,在一同要饭的时候,他说他家是一个鸟笼,里面有各色各样的鸟,主人一不高兴,就会折断它们的翅膀,实在生气,就变成鸟汤了。
当时他的话已经是在说自己了。
“那奴才也不能和皇子平起平坐。”
“本殿下开心就行了,最重要的是本殿下开心。大哥,你永远也明白不了,一个人太聪明了不好,像本殿下这么聪明的人更不好,容易抛开世俗看本质,而往往,本质不是你愿意看到的。”
“小昭,你又在瞎想些什么?”
赵德秀见这个胖女人这么无法无天,一气之下,大声呵斥道:“他是皇子。”
而赵德昭却挡在珍珠的面前,挥着金丝边的小折扇,“就叫小昭,她叫本殿下小昭,本殿下开心,你不许吼她。”
赵德秀一气之下挥袖离开,这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人家愿意这么没大没小,他吃饱了撑的管这么多干什么。
其实在珍珠心中,这个大皇子赵德秀就是一彪壮的莽夫,历史书上写着,他和赵德昭是一母所生,然而赵德昭却皮白柔嫩,一个病弱的俊美男子;赵德秀肤色黝黑,威猛无比,如果再长得彪壮点,可能就是第二个张飞。
“小昭,你在想什么?”
“本殿下聪明过人,无人能敌,当然想无人能想的事情啦。”
此时一个红色锦衣的侍卫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身手不凡,单膝跪地对赵德昭行礼。
“我叫你查的事查清楚了?”
侍卫站起伏在他的耳边低语:“查清楚了,殿前都指挥使施大人死前除了见过您之外,皇上还找他密谈过,而且还见过赵御医之女,赵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