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有气!”
狐狸给桃桃度了口气,桃桃猛咳了几声。
“安陵哥哥……云扬修不是人!”
两行热泪从那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流出:“安陵哥哥替我挡了很多下……咳咳……我要杀了云扬修!”
突然,她的小手攥住珍珠的衣袖:“安陵哥哥怎么样?”
“他,死了……”
“什么?安陵哥哥……”桃桃费力地爬向一旁的安陵瑞,扑倒在他渐渐冰冷的身体上,刚才,安陵瑞将桃桃一直护在身下,她才能没死,可是她现在生不如死啊!
珍珠站起来,走到小木屋后面,那里的石子散落一地,石桌上刻着的棋盘还有一两滴殷红的血迹,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纹理清晰的棋盘,眼前仿佛还有那宁静的男子捏着石子思索的样子。
自己虽然和他只有几面之缘,但对于他的尊敬却从不曾减少。
他的气质与豁达甚至是包容都让人印象深刻,也许他才真正是无欲无求。
慢慢蹲下捡起地上的石子,凭着记忆将石子摆放成原来最后对局的那个样子,她当时走的着急,虽然赢了,但那一步没有走出,现在,她要将这一步走完。
“安陵宫主,我走完了……”
狐狸背上桃桃,对着珍珠说:“我们好歹救下了一个,别太自责,猪猪,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到了午夜子时,他们才从地牢中出来,趁着夜深人静将桃桃弄到珍珠的房里,珍珠好歹是个医生,对桃桃进行了急救之后包扎了伤口。
然后深吸一口气,“狐狸,我要去找云扬修问清楚。”
“你这个笨猪,脑袋怎么还不开窍?你去了他能放过你吗?”
“那也要问清楚,要不我这辈子也不甘心。”
珍珠推开狐狸,跑向大殿,现在云扬修应该在大殿处理白天的事物。
此时此刻,云扬修正在大殿上双手攀上一个侍女的肩膀,含情脉脉。那个侍女双手捏着云扬修的衣角,面如潮红,樱桃小嘴微张。
“教主,教主,人家急死了,你快一点嘛!”女子娇喘中带着嗔怪之意。
他的唇瓣贴着侍女的脸颊,一路滑下,惹得侍女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个笑容,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舔侍女的脖颈,就好像那是他美味的食物。
而那侍女已经迫不及待,双手扒着云扬修的衣衫,已扯下大半,露出云扬修的脊背,也是一路往下,当她的手指滑到脊背中间的时候,云扬修突然握住女子的手,眉头稍皱,在她耳边低语道:“谁让你这么急?”
“我真的很喜欢教主!”
“可是我没让你摸我。”
“那有什么关系!”
突然,云扬修扳着侍女的肩膀,獠牙外露,一口下去,只听侍女来不及尖叫,嘴巴已经被他捂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隐约的“呜呜”声,她逃脱,身体却使不上力气,随着脖颈处的血液一点点流逝,她的挣扎也显得越来越没有力气。
最后侍女不再挣扎,眼白外露,脖颈处留着涔涔鲜血,咽气了。
云扬修舔舔嘴角的血,还意犹未尽的样子,带着不满足再一次对着怀中的死尸吸吮着;月光透过窗子照在他的脸上,带着一抹血色的脸显得异常邪恶。
当那具身体几乎干了的时候,他不再吸吮,将尸体向地上一扔,重新拽了拽刚才被侍女肮脏的手拽下的衣衫,对着尸体不屑地骂道:“哼,贱人!”
“砰砰”两声叩门的声音,门外传来珍珠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云扬修……开门,开门!”
小段?她这么晚来干什么?
然后迅速擦擦周身的血,拖着地上的女尸向帘布后面藏去。
“云扬修,你开门!”
过了好一会儿,云扬修将自己收拾干净,才吸了口气装作平时的样子去开门。
毕竟珍珠的到来还是让云扬修感觉欣喜的。
打开门,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小段,深夜前来有什么事吗?”
“你好慢,这么久才开门!”
“那是我有些累了,在打瞌睡。”说着拉着珍珠的手向里面走去,大殿上很黑很黑,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以珍珠这样的大近视,根本看不到什么。
脚下一滑,被门槛绊了一下,身体向前倾,但被云扬修给抱住了,珍珠开始还很感激,双颊有些红晕,但想到安陵宫主的死,她又立即推开他。
这让云扬修很愤怒,但没有表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