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廉抿着嘴巴,眸中怒气翻涌,“逆子!”骂罢,就要上前,一下子被田暖昔抓住了,“爷爷,现在还不行,再等等!”
田廉忍住不住的怒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看着田义东把一张纸条递给了刘泽兴,刘泽兴看罢大喜。
两个人又喝了酒,最后刘泽兴结账,他们一前一后的出了酒馆。
田廉再也按捺不住,步伐飞快的走向田义东,在田义东还没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一个重重的耳光已经落在田义东的脸上。
田义东抬头,脸色骤然大变,结结巴巴,“爹,爹……你咋……”
“逆子!”田廉抬腿,一脚踹了过去,翻出他口袋里的银子,狠狠的砸在田义东的头上,“你说,你说!你为什么这样做!”
田义东吓坏了,“啊,爹……我……我不想这样做的,是刘泽兴,刘泽兴诱惑我的……”
胆小怕事的田义东立刻说出了刘泽兴是幕后主使,刘泽兴闻言,骂了一声妈的,扭头就跑,田中磊和田义德猛然追了上去,把刘泽兴拦住,并一拳头撂倒在地上。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田若兰带着两个孩子,急急忙忙到了落山村的田家。一进门就奔向南屋,“爹,娘,这到底是咋了?”
李氏见田若兰来了,叹了口气,怒道:“你进来再说。”
田若兰坐定了,更加疑惑,因为屋子里的气愤,充满着硝烟战火,她看了看四周,“娘,我家泽兴呢?”
刘右和刘馨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刘泽兴的影子,“我爹哪儿去了?”
田若兰道:“娘,这到底出了啥事儿了?我一听到伙计去京城告诉我,说出事儿了,我赶紧就望着跑。这到底是咋了?”
田廉从里屋里走出来,身后是田义德和田义山。
田义山冷冷道:“你进去看看吧!”
田若兰立刻领着领着两个孩子,进了里屋。
里屋里,刘泽兴和田义东被粗粗的绳子捆住了,肖氏站在田义东的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是咋了?”田若兰更加惊讶了,胆小的刘馨则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李氏进门,对田若雪吩咐,“若雪,带着刘馨出去转转,一会再回来。”
田若雪立刻拉着刘馨出了里屋。
李氏怒气冲冲的瞪着刘泽兴,“说吧!”
刘泽兴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色,他带着哭音,“若兰啊,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你别生气啊。”
“你……干啥了?”
“我……我那天去田记取香料,正好看见生气的义东,我俩聊了一会,义东对义德很不满意,我就安慰安慰了义东,然后义东跟我说他恨义德,恨不得一把火烧了田记。然后……然后我就想出一个主意,让他去偷烧饼的香料,然后我就和他自立门户,发展的比义德都好。”刘泽兴颤抖的说出实情。
他知道如果现在不说出实情的话,将来的情况肯定会更糟糕,说不定合作的事儿全部泡汤了。
肖氏恨恨的跺脚。
田若兰气的,一耳光打在刘泽兴的脸上,“你,你咋能想出这样的主意,你的心也太黑了吧,咱们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咱们缺钱吗?你干嘛干这种缺德事!”刘右气的打颤,“那咱以后还咋上姥姥家来,到时候还有脸见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