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玉……”田暖菲泪流满脸,“明明是她对你做出那些事啊,你居然还为她说话,你忘记了吗?她常常夜不归宿。”
“信口雌黄!”这莫名其妙的陷害,不光陷害了她,还让少玉丢脸,田暖昔被她激怒了。
“田暖菲,你别忘了你的孩子是谁的?我一旦把你揭发出去,你以为你还有活路?”
“呵呵……”田暖菲笑起来,“你看啊,田暖昔她在威胁我,暖昔,可是你再怎么威胁我,我也不会在帮着你欺骗少玉了!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我会把你那些丑事全部都公布于众!”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田暖菲的脸上,梁少玉忍无可忍,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手。
“田暖菲,你真叫我恶心。”
“少玉!”田暖菲不顾脸上的疼痛,拉扯着梁少玉的胳膊,“你怕什么?怕丢脸吗?可是就因为顾及面子就这样隐忍吗?你这样该多么的痛苦。少玉,我真忍受不下去了……我看不了了……”
梁少玉怒极反笑,恨恨地甩开田暖菲,“你这个信口雌黄,胡言乱语的女人!你以为你随随便便一个香包我就会相信你了吗?那个香包分明是你从我们的卧房偷出去的。”
“还有,你以为这样可以欺骗我们,你真真错了——”他将那个香包再次甩在田暖菲脸上,“不光因为暖昔根本绣不出这样繁琐的百合来,更因为她的我的妻子,任何时候我都相信她对我的感情。”
“没错。”紫朵也跳出来,“我家夫人根本没有那么好的绣工,你作假的时候就不知道动动脑子吗?”
田暖菲被丫鬟羞辱,顿觉心里恨意翻涌,居然没有骗倒梁少玉,她难道要失算了吗?
田暖昔微微愣住,暖流划过心头,刚刚少玉说,任何时候他都相信她的感情。
她向田暖菲投去怜悯同情的目光,“我叫你一声堂姐,是因为大伯父为人不错,中许哥也救过我和少玉。我把你带入梁府,是因为看在你幼子孱弱。可是没想到,你居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田暖菲,你记得,从今往后,我不再把你当成田家的人。你记得,从此往后,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
“梁富!”梁少玉薄唇微启,“把她给我赶出去!”
“是!”忠诚的梁富冷冷地走下田暖菲,“赶紧吧,收拾收拾衣物,滚出去。”
田暖菲神情阴鹜地扫过二人,突然恨恨地啐了一口在地上,“走就走,你们两个又有多高尚,田暖昔,你可别忘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你还是靖王府的侧妃呢。呵呵,你一辈子也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做过多少肮脏龌龊事。”
“你……”田暖昔气结,“我虽然曾经是靖王府的侧妃,但是那毕竟是曾经了,更何况,我跟夏焱召没有发生任何事。倒是你,口口声声说我做出多少龌龊事,你问问你自己,你都干过什么?”
本来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是田暖菲一次一次的挑衅。
她田暖昔从来都不是可以任由别人捏扁搓圆的包子。她一步一步逼近田暖菲,不屑地继续说道:“田暖菲,你是田暖菲,可是很多官员都知道,曾经的婉容公主兄长有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妾,据说,她叫杨若菲,你说,这世界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哦——”她挑了下眉头,嘻嘻笑道:“或许我们该找来朝廷的老官员过来认认看,看看有多少人认识你——”